对于女儿的心思,凤景天一直很反对。
脸色阴郁着,花玲珑拂袖怒道:“夫君此言差矣,当年玥儿为了救宫湮尘,几乎耗尽了她一身的鲜血。你怎么能如此说呢?”
回想起当日的情景,至今花玲珑还心有余悸。
苦笑着,凤景天摇摇头叹息一声:“唉,娘子此言差矣。若宫湮尘那么容易灰飞烟灭,何以三界六道的人谈起他为何变色?就连天帝提及他亦是头疼不已,更逞论我们?”
换成其他任何人敢这么伤了他的女儿,他凤景天必然会为女儿讨回公道。
可若那人是宫湮尘,他只能偃旗息鼓。
一旦因为他的缘故,挑起天界与妖魔两界起了战祸,殃及整个天下泱泱众生,他岂不是成了罪人?
“难道玥儿这委屈就白受了?这伤也白受了吗?”
不甘心女儿这样受委屈受伤害,花玲珑脸色难看极了。
拥着怒火冲天的花玲珑,凤景天叹息一声:“不然呢?难道我们敢上门去兴师问罪吗?这个关头,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自己的女儿不知自重,擅自与妖魔两界圣尊交往,我们是理亏的那一方,娘子,你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不是他不想为玥儿出头,只是眼下时机很显然不合适。
“夫君的意思是我们等待合适的时机吗?”
夫妻两眼神交汇间,花玲珑眸中寒光乍现。
伤了她的女儿,还想当什么事儿也没有生过,宫湮尘,你当真以为我们青丘与凤族是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