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子柴米油盐统统不进,他无奈的叹息,索性破罐子破摔,“小朋友,叔叔哪里像是坏人了?你快放了我,我还有正事。”他动了下被困住的身体,咬着牙睨他一眼,没想到捆得还挺结实的。
男孩手中攥紧匕,愤怒的瞪着他,“为什么你也要来找茵木老人?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也来?难道在此期间还有人来找过?
东方裕森抬起俊脸看向他,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少侠!还有什么人来这里问过吗?是不是也是一位年轻男子?”
男孩对他口中的称呼很不满意,粗粗的眉毛紧皱着,一双凌厉的眼睛警惕的瞪着他,“我才不会告诉你!”
“我是茵木老人的外甥,我是特意来找他的,你快放了我!”他是受欧阳伏农支托前来看望老人,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看,他满嘴谎言,茵木爷爷的外甥就在这里他还冒充,一定是坏人!小的们,把囚车拖出来!”
东方裕森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紧接着看到围在周围的孩子们散去,拖着四肢轮子的木板过来,他眉头一皱,想着这些小鬼头该不会要将他放在上面拖着游行吧?
东方裕森悲催的想对了,这些男孩对于撒谎的人就是这种惩罚,胸前挂着一张“我是坏人”的牌匾,然后在他们的拖行下转整条街道。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败在这些小鬼的手中。
欧阳伏农,都是你害的!
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远在海上的男人打了个喷嚏,他伸出手揉了下鼻头。
“伏农,快出来。开始撒网。”茵木老人抽出空闲时间回头朝船里叫道。
“好,马上出来。”男人应了声。
凌楚楚坐在船沿上,脱了鞋子将一双腿垂到下面的深海中,她悠闲的将平静的海面荡起丝丝涟漪,时不时地弯下腰捧一捧湛蓝的海水斟酌片刻。
原始的海果然是最美的,湛蓝的天空在远处连接着蓝色的海平面,几只海鸥越过海面飞翔,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一群群不知名的鱼儿游荡。
一艘船漂浮在无边的海面,船上的人美得仿佛是静止的画面。
撒网是一个很累的活儿,足足忙了一下午。直到夜幕淹没整个海平线,黑暗的降临,他们才做完整套工作。
“已经好了,你们先进去休息,我们马上就返航回去。”茵木老人点了一盏灯挂在船上,看着天空布满乌云的状态,估计是要下雨了,于是加紧手中的动作。
凌楚楚倒了一杯水递给欧阳伏农,“我从没见过别人打鱼,没想到这么累。”
欧阳伏农坐在旁边,擦去脸上晶莹的汗水,疲惫的俊脸噙着笑意,“所以你今夜是否应该好好奖励我?”
她脸色一红,“这是在祖父家里,你能不能正经些!”
男人笑意不减,“他们老人家睡眠深,不会听见的。”
凌楚楚的脸刷的一下红透,受不了他的厚脸皮,扯开嘴角转移话题,“那天你说我是你的妻子,还没经过惹人家的同意呢?”
欧阳伏农起身坐到她的旁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黑耀的视线紧撰着她,语气咄咄逼人,“难道你不愿意?”
凌楚楚撇开视线,没底气的鼓起腮帮子,“可是我们都没有行拜堂之礼。”她的语气下意识的有些酸酸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现代来说顶多是男女朋友同居关系。
不敢奢求他能取她,这个话题似乎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一直在刻意的避讳着。
但是她不说不代表不在意,哪个女儿不希望自己能够有名有份的跟自己心爱的男人。
事实不允许,所以她从没有奢望过……
欧阳伏农眸色一深,眼角处淬出淡淡的深意,“怎么,在怪我?”
凌楚楚鼻尖一酸,拉开他的手,把身体转到另一边,“我哪敢?你也有你的苦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如实回答。
可是心底涌现的那股酸涩的感觉徘徊在脑海,她承认自己很小气,她是伤心了。
可是这不能代表什么,仍然不能阻止她爱他不是吗?她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