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瑞见她不说话,便认为她是默认,心底的怒火更甚。不顾她的挣扎,撕裂她的衣服,就在地上**了她。
兰溪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脸上布满泪痕,身体颤抖的厉害。
她才小产十天,他竟然禽兽不如的强迫她。
她的心已经麻木了,叫的嘶哑的嗓子再不出任何的声音。
欧阳清瑞衣衫完好,他提起自己的裤子,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他脑海一片混沌,思想渐渐地回笼。他不敢想象刚才生了一场什么事情,下意识的逃避。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停的拍门,里面的两个人都为之不动,犹如雕像一般站在原地。
“生什么事情了?”镇平王听到动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丫鬟垂下头难以启齿,镇平王警觉的觉事情不对劲,冷着脸问,“究竟怎么回事?小姐呢?”
丫鬟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姑爷与小姐吵架,里面闹得好凶,我们打不开门……”
那怎么突然平静了?
镇平王一惊,抬起脚就将房门踹开,先看到的就是兰溪蜷缩在角落里,衣不蔽体,脸上全是淤青。
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脸色瞬间铁青,“欧阳清瑞,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身后的丫鬟也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将兰溪包裹起来,她们带着哭腔问,“小姐,你怎么样了?”
兰溪仿佛是失去了知觉,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距,不管她们怎么问都不出声。这可急坏了丫鬟们。
镇平王震惊过后便是无边的愤怒,指着颤抖的手指怒骂道,“欧阳清瑞,你竟然敢打我的女儿,你还是人吗?她还在坐月子啊?”
欧阳清瑞微微的缓过神来,涣散的眼睛动了下,张着嘴巴什么都没有说。
镇平王一气之下,抄起旁边的椅子就朝他砸过去。
碰——
椅子瞬间散落成碎片落到地上。
欧阳清瑞感觉到痛意,额头上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紧皱着的眉头蹙了下,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上身。
“我让你敢打我女儿,老夫今日就打死你这个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镇平王的声音回荡在欧阳清瑞絮乱的脑子里,兰溪的哭喊声快要将他逼疯。
打吧,打死他吧……
这样也许就不会再痛了……
最近的欧阳伏农天天带着凌楚楚出去游玩,几乎跑遍了整个太和城。
这天下午,凌楚楚硬是要去看京剧,欧阳伏农处理好事情以后就带她出门了。
刚到太和城,便被一个家丁拦住,“五王爷吗?”
欧阳伏农眉头一皱,不认识这个人,“你是?”
那个人急促的喘息,“奴才是镇平王家的家丁。不好了,瑞王爷出事了!”
欧阳伏农与凌楚楚相视一眼,皆是一愣。
家丁来不及跟他们解释,带着他们火急火燎的赶往镇平王府上。
欧阳伏农到镇平王家门口,只见几个家丁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拖出来,直接扔到宽敞的马路上。
看着这幅场景,纵是对他颇有意见,也忍不住蹙起眉,大步走过去,“你们这是在作何?为何如此对待他?”
凌楚楚过去的时候都惊呆了,欧阳清瑞满身是血,已经陷入昏迷,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清瑞?”她蹲下身叫了他一声,不知道他嘴里呢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