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他顿时冷下脸来,起身朝着门口闪身而去,“是谁在那里!”
当他来到那里的时候,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将军,肯定是不远处的那只小野猫又偷偷进了院子里。”崔钰看了眼四周,没有任何异样。
欧阳伏农眉目一沉,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喉结滚动,“你先下去,一定要谨慎行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说话间,他一手扶了扶疲惫的眉心,身体一阵晃动。
崔钰见状急了,一把扶住男人的臂膀,“将军,您的风寒越来越严重了,必须回去休息了。”
“不,欧阳清瑞马上要来了,我还有事情要办,你先下去。”欧阳伏农喘息着,推开了他。
另一扇门内,欧阳清瑞眼底一片狠戾,身体紧绷起,他朝着缝隙望出去,只见男人进了厅堂。
好一个大将军!
隐藏得可真是深,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曾经是四弟……现在是三弟……
接下来难道就是大哥了?
欧阳清瑞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底浮现一抹不可遏制的怒火与不甘。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恨!
一拳狠狠地砸到桌面上,出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寒气逼人的空气间。当他抬起头的那一刹那,眼底划过一抹仇恨的阴霾……
当他整理好心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厅堂的时候,靠在椅子上的男人睡着了。
“若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是不是就能给死去的兄弟报仇了!”欧阳清瑞阴沉着脸,整个人被阴霾所笼罩,他紧攥着手,迟疑着要不要一刀封喉。
就在这时,禁闭眼睛的男人瞬间睁开眼睛,一双漆黑带着犀目光的眸子盯着他。
欧阳清瑞心底一沉,瞬间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五弟,你怎么成了这富德行了,真是活久见,你都生病了!”说话间,他拍了拍他的肩头。
欧阳伏农闻言脸色一沉,推开了他的手,“本是凡夫俗子,生病乃是常事,有何惊讶?”
欧阳清瑞笑了笑,眼底划过一抹深意,“你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凡夫俗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欧阳伏农眸光冷冽,不想跟他继续这些毫无营养的话题,直接入题。
“当然是才来的,我刚才还想着若是我现在伪装成刺客你会不会觉呢!只是无奈你警觉性太好。”
欧阳伏农看了他一眼,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杀意,不过现在听他的话不像是假的,心头的疑惑被自己抛弃,“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事问你。”
“何事需要你来问我?”
“前些日子你是否派人隐蔽在将军府周围?”
“怎么这么问?”欧阳清瑞挑了下眉,只见男人眉宇间染上了一层严肃,“前些日子将军府出现了叛徒,将重要的资料偷了去,我想知道你的人是否有看到,若是到了你手上请交给我。”
“本王是派了人隐藏在府上,我的下人可没有当土匪小偷的恶习,若是他们真的遇到了,肯定会禀告与我的。你说的是张尚书一案?”欧阳清瑞解释。
欧阳伏农敛了敛深沉的眸光,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他最后的问题,“行了,我知道了,你随便。”
他的确是有些累了,必须要休息了。
欧阳清瑞调倜的笑了笑:“我随口说说你就信了?”
欧阳伏农冷眼斜视他,威胁道:“你也可以选择今日出不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