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强没有多喝,因为他知道,自己家一定还有一批人等着自己,于是在酒宴上敷衍了一番之后,就让大家尽兴,自己推脱旅途劳累而赶回了家。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自己进了家门之后,他便看到了厅堂上黑压压挤满了人,能够有资格坐着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工部的尚书,一个是户部的王侍郎,剩下的两张椅子,当然一个是给吕汉强的,一个是给国公小胖子的。
进了厅堂,吕汉强拱手朝着所有孤臣党道歉,然后躬身给两位部堂施礼,当时两个部堂惊慌的站起来绝对不敢接受。
这倒不是两个老倌谦虚,而是他们人老成精,知道这次吕汉强回来,绝对又是一番大动作,大动作之后吗,可能就是自己这二品尚书,和三品侍郎给这位小年轻施礼里,因此事情做早,要不后悔。
因此吕汉强也就没怎么客气,被二品三品以及无数大员众星捧月般让到了上座。
“劳各位久候,失礼啊失礼。”嘴上说着失礼,面上带着笑容,展露着八颗牙齿,但屁股就没有一点失礼赔罪的样子。在孤臣党面前,吕汉强必须保持权威与压力,要不就会造反。
挤得满满当当一屋子的官僚就一起拱手:“先生客气,先生客气。”
这多好,一团和气吗。
吕汉强就再次道:“诸位大人,今年财,拜个晚年,就叫晚年可乐吧。”立刻引起满堂哄笑。
“托先生福,大家财,大家财,晚年快乐,晚年快乐。”厅堂里再次响起一片回声。不过说这大家财的时候,可是真的实心实意啊。
“在座的诸位,最少的在商行也有三千两的银子投入吧。”吕汉强笑眯眯的从钱上说话,只要说到钱,是最能让大家感觉温暖的。
站在最把门的五城兵马司刘涛,现在在上次大战的时候,带着人马出战,论功已经升任指挥使了,但见到吕汉强,还是立刻点头哈腰的接口:‘是的,是的先生,这里我是最窘迫的,当年借了三千两银子入了孤臣党,不是,是入了商行股,结果就这两年的红利就有一万两,不但还清了以前的债务,更置办了一个小院,让一家安心过日子。’
“一万两,顶得上你五年的薪俸了,你没再弄上一房小妾?”吕汉强调侃道。
结果这家伙立刻将手摇的跟狗尾巴似的:“先生不可乱说,不可乱说啊,这要是让我家母老虎知道,那还不剥了我的皮。”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满堂哄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