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渊却精神奕奕,大掌把玩着她的小手,手指头,指甲,她修长的手臂……她的头丝……
仿佛不管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成为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靠起来的确像火车硬座,可很有安全感。
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在这个早晨却格外美好。她眯起眼,满足而心安,时不时就被薄夜渊捏住下巴深深地吻她的唇瓣。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现在被我碰不觉得讨厌?”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他以为这辈子她都会拒绝他,永远不肯让他碰的。他都做好=一辈子当和尚的打算。
“你可以不回答。”问出来他就后悔,才吃了一餐肉他就嘚瑟起来?
肉是她投食的,让她不爽了,她随便回答几句话都能让他立马从天堂回到地狱。
“那天晚上,你那样对我的视频,我看到了。”黎七羽在他怀里坐起来,慵懒地拨弄了一下长,装作自己没有被伤害到轻描淡写说,“就是我跪在地上……像狗那样爬着走向你的。”
薄夜渊:“……”
“很屈辱,也很难过。”黎七羽现在想起来鼻尖还在酸,“我中了情药你却那样对我,把我当狗对待,你说的每句话都很伤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也确实再也不打算让你碰了你!”
薄夜渊猛地将她想要下床的小身子箍进怀里:“我错了……”
“你碰都碰到了,不用道歉也没关系的。”黎七羽涩涩地说。
“我有心理疾病。只有你接受我、对我好才能治愈。一旦你不要我,我就会极其狂躁,像被魔鬼俯身。”薄夜渊扳过她的小脸,“你明明认出了我,中了药也不肯让我碰你。你叫我滚,我很生气!黎七羽,我只要一想到……你为了北堂枫守身如玉,被我沾一根手指头也不肯,我就气到狂。”
黎七羽诧异,她什么时候认出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