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几乎是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起伏得很厉害,一只手轻轻地按着圆鼓鼓的地方,不住地喘着大气。
她一个劲地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韩雪现,自己居然掉进了一个自己编制的温柔陷井,刚才徐茂先的表情,分明也很渴望。要不是那个笺条及时惊醒了两人,只怕此刻都已经……
韩雪不敢再想下去了,有些无力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真的要成为他的情人吗?
在沙俄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动过心,冰封了的心思,在徐茂先面前变得那么脆弱,王坡曾经也多次暗示过喜欢自己。
但是韩雪以父仇未报,誓不成家的借口给推掉了,王坡说,自己可以等,等到韩雪冰封的心融化的时候。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韩雪这坚不可破的心防,在徐茂先面前突然崩溃了。所有的戒备,所有的防线,在瞬间垮堤。
少女情窦初开那时的经历,让韩雪曾经不堪回,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任一个男人产生爱慕,没想到刚才一切都失控了。她想如果刚才徐茂先主动一点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拒绝。
坐在床上,韩雪变得有些魂不守舍的,甚至仔细听着走廊里的声音。可惜,外面很静,徐茂先终究没有追过来。
韩雪瘫倒在床上,她想自己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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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穆蝉很郁闷,很郁闷。
这个徐茂先真的很讨厌,别以为你是个狗屁知州,就可以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
哼!看我怎么让你出丑。
呀——
王穆蝉走到大街上,对着无人的地方泄了起来。本小姐心情不好,找个人消遣一下,王穆蝉来到一处传信驿站,拿了一百两银子,来到柜台买了不少传信牌子。
“掌柜,一百两,有多少传信牌子都给本姑娘拿来。”
抱着一堆传信牌子,来到一个无人的用鸽子笼前,掏出传信香囊,让信鸽闻到所有香片混杂的气味,然后无聊地胡乱了起笺条,谁接到谁倒霉。
信鸽飞了出去,很快在城北一户庄园里,王穆蝉带着脏话的笺条被人打开句:“你去死吧,王八蛋!”
嗯——
对方完全反应不过来,这他娘的是谁啊。
又了一个,也不知道信鸽会飞到那里,对方是一个男的接了笺条。
“王八蛋,你他娘的去死!——”
江州城的另一角,那人愣愣地回味了很久,老婆从屏风里出来:“谁啊?”
男的立刻慌神了:“没,没谁,可能是错了。”
整个晚上,害得人家心里忐忑不安的:“不会是情人又了什么疯!都三天没去她那里了。”
王穆蝉觉得很爽,爽歪了,娘的,出了口恶气。
她想徐茂先的笺条,又怕他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