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和康宁帝的先后离世似乎对裕王的打击不小,在泽顺帝继位的时候,他就请求去皇陵守墓。
这去皇陵说白了就是被配到那永远不能出来,只不过名头好听些罢了,泽顺帝若是答应了裕王这个请求,只会让人以为他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这对初登大宝的泽顺帝而言,并没有好处,即便是裕王自己求的,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故而,泽顺帝便拒绝了裕王的请求,只是裕王似乎铁了心,言穆清便提议应了裕王的请求,只是半年后必须回来,泽顺帝觉得此法甚好,便下了旨,裕王自然只能接旨。
如今,半年之期已到,裕王估计也快回来了,这么想着,卿琬琰就随口道:“说起来,裕王也快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抬起,只觉的嘴唇一痛,瞪向罪魁祸,道:“你咬我做什么?”
只听言穆清凉凉道:“琬琰,在为夫面前,提别的男人,可不是好事。”
卿琬琰一愣,这厮是在吃醋?
“噗嗤”一声笑出声,捧起他的俊脸,笑着道:“夫君,你这是在吃醋吗?”
言穆清闻言神色有些僵硬,只看着妻子笑得那么欢快的样子,也忍不住勾起唇角,“怎么,为夫吃醋你很得意?”tqR1
“还好还好,只是有些许得意。”对上言穆清似笑非笑的目光,卿琬琰忍着笑意,飞快的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捧着的手依然没有放下,而是眸光晶亮的看着,“夫君生得这般玉树临风,要我看,便是那潘安也比不过,更何况其他凡夫俗子?有如此美男在此,我哪里还有心思看别的男子,夫君,你说是不是?”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说像是女娃的缘故,所以言穆清一直不大喜欢别人夸他的容貌,只是如今卿琬琰这么夸来,不仅没有让言穆清心里不舒服,反而还极为顺耳。
终于,绷不住笑了,捏了一下她的琼鼻,宠溺道:“你呀,做了娘之后,倒是会哄人了。”
“夫君这可就冤枉人了!”卿琬琰一本正经的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调皮!”将妻子揽在怀里,也为自己方才那莫名其妙的吃醋感到有些好笑,便继续方才卿琬琰的话,“七弟过几日大概就要回来了,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他虽然无心皇位,但是终归是皇子,回来之后,会不会对朝堂有什么影响?”
“放心,不会的。”说到这里,言穆清眸光有些闪烁,垂眸沉吟了一会儿,又启唇,“琬琰,我……”
“王爷,王妃,婢子有事禀报。”
卿琬琰方才在言穆清怀中靠得极为舒坦,有些昏昏欲睡,故而言穆清后面的话便没有听清,这会儿听到佩画的声音,清醒过来,忙从言穆清腿上跳下,端坐在一旁,这才道:“进来吧。”
“诺。”佩画依言推门进入,对二人福了福身,“回王爷,王妃,安平侯府的小月来传话,说老夫人似乎生病了。”
“什么?”卿琬琰一惊,可很快就察觉出来不对,再次问了一便,“你是说,是小月来传的话?而且说的是老夫人似乎生病了?”
“回王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