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给戒毒所打电话,将她弄进去。”
“我……”郝英杰说,“我弄不住她,昨天我试过了,给她饭里加点安眠药,想将她送进去,但半道上她醒了,还打了我一巴掌,现在肯定更不好弄了。”
郝可人叹了口气,“你傻啊,雇俩人强制的按着送进去不就完了?”
“我现在吃饭的钱都没有,哪儿有雇人的钱。”郝英杰说起自从爸妈被枪毙,他过的日子,就心里涩,“爸妈的事儿我承认我开始对你有怨言,但现在没有了,他们做了犯罪的事儿,这是对他们的惩罚,但我做错了什么呀,要这样对我?”
“行了,你现在在哪儿?”
“在打工的住处,厂子里,管住不管吃。”
“哪个厂子?”
“工业区三号这里,二姐你来吧,我在大门口等你。”
“嗯,我等会过去。”郝可人挂了手机,对江母说,“那对人贩子的儿子打来的电话,说他姐吸毒了,想让我帮忙送进戒毒所,虽然我不想跟他们有什么来往,但想想,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让她送进戒毒所,也算是挽救了她的命。”
江母颔,“他们爸妈做的跟他们姐弟无关,去吧。”
出了门口,郁盛北说,“我先回公司了,你带着小白过去吧,小白一个人就顶多少个黑衣人了,不用带他们去了。”
“好。”
郁盛北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说,“永远都要对除了我爸妈小白以外的人保存戒心,害人后自信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说小白和爸妈吧可还行,为啥还要加上你,你最坏了。”
“哪一点最坏?”他俯身亲了她一下,“这坏?”
“大庭广众之下,你矜持点……”
“不好意思,字典里没有矜持这俩字,不但我的字典里没有,你的字典里也没有,我要走了,快亲我一口。”
“不亲,我要上车了。”她作势要走,岂料,郁盛北不善罢甘休,直接揽住了她的纤腰,“快点,我要。”
“你要啥?”
“要你亲我。”
无奈,郝可人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郁盛北伸出手指摸了摸,这才笑眯眯的走了。
郝可人一扭头,便看见小白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看什么?”
“看少主好不要脸。”
这句话莫名的戳中郝可人的心窝,忍不住笑道,“终于说了句实在话。”
“少奶奶,男女之间那么喜欢性,你和我说说,你跟少主生关系的时候,你啥感觉呀?”
“……”郝可人翻了一个白眼,啥感觉还能告诉别人?
“能有啥感觉呀,其实没什么感觉。”
正在开车的郁盛北听到耳麦里的话,车子猛然刹住,嘴里咬牙切齿的反问,“没感觉?”
这边听到他话的小白挑事挑的不亦乐乎,继续说,“少奶奶,你实话告诉我,你爱我们少主吗?”
“你猜。”
“不爱。”小白回答。
郝可人反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