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可人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刻,郁盛北站在自己面前,朝自己伸出了手,仿佛她深陷万丈深渊,他在最高点,想要拉她上去,走出黑暗。
她把自己交给他,郝可人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他,声音略微沙哑,“我考虑好了。”
他没说话,静静地听她说。
“我们结婚吧。”
郁盛北露出笑容,环抱着她,简简单单一个字作为答复:“好。”
当听到郝可人说要结婚的时候,江母很意外,江月更是直接从凳子上弹坐了起来,“结婚?”
郁盛北直接无视她,对江母说,“彩礼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江母说,“可人不在我身边长大,彩礼我们不要了,只希望你对我们可人用心的好,就这就足够了。”
江月却喊道,“妈,彩礼怎么能不要啊,你又不上班,爸躺在床上不会动,可人结婚了,我们家负担多重啊,郁盛北,彩礼必须得给。”
郁盛北再次无视她,“彩礼的事儿到时候我会亲自送来,下午我带可人回家给我妈见个面。”
“好。”
吃完饺子,郁盛北就和郝可人坐车回了家。
上午他回来过了,这次带着郝可人又回来了,有点不太符合常理。
“儿子,啥事儿这么高兴?”郁母和郁盛西幕水青还有管家四个人在打麻将。
“妈,你也看出来了?”郁盛北站到郁母身后,伸出手给她拿肩。
“我又不是瞎子,你一天回来两次可有点反常啊,不会要给妈妈来一个惊吓吧?”
“妈,看你说的,我只会给你来惊喜,哪儿敢来惊吓?”说着,他干咳了一声,“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为了促进我们郁家子孙后代的展,我决定,要结婚了。”
麻将桌上四个人齐齐怔住,不约而同的齐齐看向他和郝可人。
尤其是郁母,脖子差点来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儿子,你是说真的?”
“妈,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假话。”
“那你有计划什么时候结婚吗?”郁母追问。
“嗯,现在外面晴空万里,碧海蓝天,我打算一个小时后去领证。”这话不仅让别人震惊速度太快,还让郝可人感觉太快。
她想着,怎么也得个三五天一星期半个月吧,没想到,他竟然要等会去领证。
听到他说等会去领证,幕水青不干了,“喂,我说我跟你哥还没领证结婚呢,你就要这么快跑到我们前头啊?”
“谁不让你们领了吗?”
幕水青再三确定,“盛北你玩真的?”
“当然。”
幕水青麻将一推,当即站了起来,“那我和你哥也要领证,盛北,要不我们一起吧,我们比你们快几分钟,行不?”
这不甘落后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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