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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慕然伸手打开了车内的灯,两人彼此互相看着对方。
许久,宁慕然点点头说“是的。”
“所以……”丁云洁记得张楠说她在成风有四五年了,到底是宁慕然安排她进成风的还是她进成风以后被宁慕然收买的?
“所以她是你安排进成风放在李豪健身边的?”丁云洁一口气问完,每当面对这样情景这样的问题,她的第六感都会很给力,答案好像在问之前就写在她脑子里了一样。
她明明已经猜到答案了,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在做一件事之前,就想到有可能会失败,也做了失败的打算,可真当你面临失败了,又有点接受不了,至于接受不了的程度自然是因事态大小而异。
宁慕然再一次点点头说“是的。”
丁云洁忽然觉得精神有点恍惚,喃喃的问“从什么时候?”
“洁洁,这个问题不重要,我已经帮她弟弟安排出国疗养了。”
“所以……所以她已经没有用了对吗?她在李豪健身边功成身退了是吗?你给了她多少钱呢?或者你是用什么方式让她在李豪健身边这么多年还对你这么忠心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宁慕然不知道要怎么跟丁云洁解释她跟张楠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