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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深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咚咚声，从头到尾他的表情都是玩味的，仿佛就像个局外人。

“你也说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所以麻烦查清楚之后再来审问，省的耽搁彼此的时间。”

老刑警有些动怒，“既然都说是审问，你最好自己交代了，还能落个主动自首。”

慕云深呵的一笑，举手做投降状，“行行行，你问。”

“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凶手，你到底认不认识？”

“不认识。”

“你确定，他不是你的手下之类的？”

“不是。”

接下来的问题，慕云深要么否认，要么就说时间太久，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任谁都拿他无可奈何。

“问完了么？”他环抱着双臂，悠然道，“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一下。”老刑警瞥了他一眼，就出去了，好半天都没回来。

慕云深压下心里的冷笑，手指拂过面前的这一叠资料，在那张照片上停顿了半晌，心里骂了一声。

“这个疯女人！”

这几个人，都是被司琦那个疯子弄死的！

在美国的时候，但凡有哪个女人稍微对他露出一点异样的心思，或者单独和他共处的时间一长，司琦都会下手。

凶手是谁，慕云深知道，闻默更知道。

司家作为慕云深最后的底牌，闻默笃定他不会把司琦供出来，把她拖进这一池脏水，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也只能咬牙把这个闷亏抗下。

很久都没有一个人来‘招待’他。

他就安静的待在那里，也不急，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眼尾偶尔划过的冷光，却透露出他并不平静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