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现空跃寒醉倒正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哼唧着醉话,意思貌似是让殷久久送他回去。
果果想去扶他到客厅,可是却被坐在椅子上,此刻也醉眼惺忪的苏聿一把拽回。
“你想干什么?”他打了个酒嗝。
“我把他扶沙上躺着,地板凉,躺久了,会感冒生病的。”她解释。
他强势将她扣在怀里,霸道道:“不准你那么关心他,我才是你老公,你要关心只能关心我一个人。”
“可你不是好好的么?”果果满脸黑线。他要是倒了,她自然第一个先去扶他。可问题是他虽然醉了,却貌似没什么问题啊?
“我醉了!”他说的理所当然,“送我回房间休息。”
男人突然的小孩子脾气,让果果好气又好笑,但也顺从的将他扶到楼上卧室休息。
只是刚扶他躺下,他就将她也拽入被窝紧紧抱着。
“老婆,陪我睡觉。”
“可……”楼下还躺着个人啊,难道不管了么?
“闭嘴。”他红着眼睛瞪她一眼,“好好睡!”
他的大手轻抚上来,让她识相的闭上眼。
男人醉酒姿态她是第一次见,虽然没有疯,却异常霸道。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里却是一阵的感伤。
“老婆,你说我们要几个小孩好?”突然,他问。
她失笑,“你不是让我睡么?”
“先聊完再睡。”依旧是理所当然霸道的语气。
“我不想要小孩!”她淡淡回答。
他不爱她,所以,她不想要小孩。
他冷眸猛的睁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酒气全喷到她脸上,让她脸上一阵燥热。
“可我想要孩子。”他头埋入她的颈间,声音很温柔,但是却听起来异常的哀伤,又莫名的像个耍赖的孩子。
她心里难过,但仍强颜欢笑,“要孩子做什么?你养么?”
“废话,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养。”爱屋及乌,对苏聿来说,一切都理所当然。
她将他头推开,看着他脸上认真的表情半晌,然后,缓缓的妥协道:“那生一个吧。”
生一个就算是得不到父爱,那也只是一个遭罪。
她在心里悲观的想着。
“生两个。”他坚持,继而,醉笑,“一男一女。”
男人美的让人失去神智,那笑容灿烂的仿佛一朵倾城繁花,可此刻,她被慌了一下神之后,却是深深的自卑。
是啊,难怪他不爱她。
她长相普通,怯懦又胆小,是个人应该都不会爱她的,更何况是天之骄子的他了?
“你说两个就两个吧。”她现在,没心情跟醉鬼争论。
“好!”
他欣然同意,然后,手伸向她的衣扣。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
“不是要生两个么,早生早完事。”说完,他不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堵住她的嘴,进行造人计划。
……
殷久久相亲回来,比预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一进别墅,她看到沈母在客厅里打扫。
“沈妈妈,果果呢?”
沈母一笑,“苏聿喝醉了,果果正在房里陪他呢。”
“哦!”殷久久想了想,还是没去楼上敲门。眼睛四处瞟了瞟,现没有空跃寒的声影,遂又问,“沈妈妈,空跃寒呢?”
“他呀,刚才喝醉了,在地板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和你沈爸爸下来才将他扶到客房去休息。”
一听空跃寒在地板上睡了不知道多久,殷久久突然觉得很内疚。
照着沈母指的方向,殷久久打开客房的门,走了进去。
酒气熏天!
一靠近空跃寒,久久就是这感觉。
微微拧了下秀眉,殷久久憋气扶他起来,去听见门口传来沈母的声音。
“久久,晚上留在这吃饭吧。”
“不了!”殷久久笑着回答,“我送这大少爷回去,免得晚上太黑,不好送。”
要知道,现在都快晚上六点了,外面还不是很黑。要是黑了,她送人的难度又得加大。
看殷久久那细胳膊细腿,扶起空跃寒那高大挺拔的身躯都显吃力,沈母走进来,“我看,还是我和你一起送吧。再不行,让你沈爸爸和你一起送。”
“不用了,谢谢沈妈妈。”她笑着回绝,“我一个人行的。”
她是殷久久啊,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的。
不过,话说,这丫的,可真重。
空跃寒本来是开车过来的,但现在醉成这样,也不能开了。久久不仅没有车,也不会开。就算能找到空跃寒身上的车钥匙,也将车开不走。
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打车。
半个小时后,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当场就将空跃寒给踢下来。
“空跃寒,你快点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这句她从一上车就问了无数遍的话,让她差点气结而死。眼看出租车漫无目的的瞎绕,为了节省开支,殷久久只能将醉的不醒人事的男人带回自己租的普通公寓。
以前她是住在家里的,但自从大学毕业经济独立了,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如今想想,她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要不然,她带给大男人回家被她父母看到,刻板传统的父母肯定会杀了她的。
一将空跃寒拖进来,殷久久就将他丢弃在客厅里的陈旧沙上,压根就不管那沙是不是容得下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她心里只想着,她收留他,已经仁至义尽。
殷久久会照顾人是没错,但却有一点,她不会照顾自己。
看她每天一个人就只吃泡面就知道。
“空跃寒,你醒了没?”晚上八点,殷久久泡了一碗杯面从小厨房里走出来,用脚踢了踢沙上蜷缩的人。
见男人没啥反应,殷久久也不再管他,直接吃了面,喝了汤,然后洗澡准备睡觉。
明天还有班要上,她要早点睡比较好。
睡之前,想起晚上会冷,她皱了下眉,拿出备用薄被,然后走到客厅给沙上的人盖上。
“你……”手腕突地被男人抓住,她因为身体无法平衡而趴倒在他胸膛之上。
随即,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