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已经彻底愣住了,先是于吉,后是南华,再是华佗、张机。
左慈不知道王灿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事情,但毫无疑问的是王灿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远非他所能理解。
左慈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说道:“王大人,老道还是同样的话,你若想招揽张仲景,让他入世做官,几乎是不可能的。昔年张仲景曾担任长沙太守,官声很好,也深得百姓爱戴,但张仲景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因此辞官不做,四处行医救人。”
顿了顿,左慈继续说道:“相比于华佗,张仲景所在的家族本就是望族,而且家底颇丰。王大人若是有其他的想法,老道劝你早些打消这些心思,多用点心思在百姓上,让百姓能丰衣足食,幸福安康,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王灿笑说道:“左道长放心,灿自有分寸。”
左慈嗯了声,旋即说道:“王大人,可还有其他的事情。”王灿连续问,左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事?
王灿说道:“没事了,我需要静一静,好好地思考一番。”
左慈听了后,一下松了口气。
左慈站起身,拱手道:“既然无事,老道这就离开了,告辞。”
说完后,左慈转身往书房外走去。就在他打开房门,一只脚刚刚踏出书房后,王灿的声音传来:“道长啊,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事情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这两人关系着道家的典籍能否编纂出来,望道长多多费心。”
左慈闻言,身体一下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
他摇摇头,赶忙离开了。
若是继续呆在这里,他都快要疯掉了。然而,左慈感觉自己的确疯狂了,竟然想着去鼓动庞德公和司马徽那两块臭石头来益州定居,简直是魔怔了。这时候,左慈都还有如堕云雾的感觉,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
他一摇一晃的离开了州牧府,然后准备离开成都。
……
州牧府后院,貂蝉的院子中。
王灿在返回成都的晚上,曾经和貂蝉、蔡琰、董卉三女大被同眠,享受了齐人之福。但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这样的事情,三女也是死都不同意。三女一般都是呆在各自的院子内,除了偶尔串串门,并没有过多的往来。
貂蝉和王灿相对而坐,貂蝉轻声说道:“夫君,馨儿日渐的长大了,妾身想给馨儿找一个启蒙老师。若是馨儿继续如此,以后没人能管得住,还是找个老师好一些。”
王灿说道:“老师住在府上,有老师教导馨儿,不是正好么?”
貂蝉听了后,娇媚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她摇摇头说道:“蔡先生对馨儿简直是溺爱到了极点,就算馨儿要天上的星辰,恐怕蔡先生都要答应,还是另寻老师吧。”
王灿哈哈大笑,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
事实上,蔡邕对于王馨儿,的确是疼到了极点。
因为王灿膝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身为女儿身的王馨儿反而更受蔡邕喜欢。
至于王祯和王祐,两个三岁多近四岁的小孩子跟着蔡邕学习,但待遇迥然不同。蔡邕对待王馨儿已经无法称之为疼爱,可以说是溺爱。即使小馨儿跑去扯蔡老先生的花白胡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人插一句话。
至于王祯和王祐,只能老老实实的学习启蒙文字。
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丝毫逾越。
王灿听了貂蝉埋怨的话,说道:“馨儿现在只有三岁多,等隔几年后再说吧。女孩子家古怪精灵些更好,以后嫁出去了才不会受欺负。要是馨儿老老实实的是个乖女,我这个当爹还得操碎了心。我倒是希望馨儿的性子泼辣一点,要有霸气才行。”
说着话的时候,王灿笑了起来。
貂蝉伸手揽住王灿的手臂,摇晃着说道::“夫君,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