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结果,至于过程如何,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萨萨,你该不会是想赖皮吧?这可有损你做人的原则,你确定要悔赌约吗?”萧默索性采用激将法。对付这个女人,用这种方法一向最稳妥。
“这不是赖皮。我做人的原则是求公平,此次的结果不在赌局范围,所以不能做数。明天我继续上班,至于你该什么干什么!”格萨萨懒得再跟萧默废话,打算离开医院。
“你要去哪里?”萧默见势头不对,拦着格萨萨的去路。
“当然是回家。”格萨萨才开口,萧默便把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回病床。
“医生说了,还要打安胎药,明天才能出院。今天你给我乖乖地待医院,哪里也不准去!”萧默端出家长的气势。
从今往后,他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让这个女人知道,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说一,她不能说二,否则家法伺候。
说是说,这孩子虽然他喜欢,可来得未免也太早了些。他还想多造几次人,格萨萨有了宝宝,以后他的幸福生活怎么办?
萧默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可怜的新郎。
光是圆房就花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圆房了,还没吃够,新娘子不见了。
他担惊受怕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找回了新娘,现在却告诉他新娘怀了孩子,他从今往后只能吃斋做和尚,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怜。
格萨萨这回没有跟萧默对着干,她见萧默的表情丰富,很好奇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一时笑得傻气,一时愁眉苦脸,这个男人哪有这么多的复杂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