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唐园,宫姒对格萨萨千叮万嘱,让她乖乖待在别墅外,格萨萨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目送宫姒走进别墅。
“要不要我带你进去?”萧默见格萨萨目不转睛地看着唐园大门,出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女人长得还算周正,就是这难缠血腥的暴力倾向让他不敢恭唯。
有一天如果娶了她,他怕跟她睡在一起,最怕的是半夜被这个女人切了他的脑袋。
如果非要在格萨萨和他的脑袋之间选择一样东西,毫无疑问他更爱后者。
女人世上千万,他的脑袋却只有一颗,更矜贵。
“宫姒说了要我在外面等,你聋了吗?”格萨萨冷声回道,决定耐心地等在别墅外。
唐少白那人倒不算太坏,就怕唐少白流浪在外的这几年性情突变,更怕洛纯给唐少白灌输了某些坏思想。人向好难,学坏很容易。
“奇怪了,宫姒是你什么人,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偏跟我对着干,为什么她比我更重要!”萧默不满地问道,总觉得有问题。
他好歹是这个女人的兄长,二十多年的交情,该死的格萨萨专门跟他唱对台戏,从来未曾对他好过一秒钟,宫姒呢,什么都不用做,就让只认钱的格萨萨免费为其卖命,完全是区别待遇。
格萨萨懒得回话,她只担心宫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