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后悔不迭,怎么就亲手引炸了这颗炸弹,拼命往下躲,“大色狼,云起是大色狼。”
食髓知味,开了禁就没了丝毫顾忌,憋久的人太经不起刺激了。
他恶狠狠的啃下去,“是你自找的。”
已经放过她一次,是她不知死活又来撩自己,怪不得他了,他容易吗?忍了这么多年,眼前玉体横陈的人是他兜兜转转始终深爱的女人,把持的住才怪呢。
身体一摩擦,顿时又热火朝天,不受控制蠢蠢欲动,不断磨蹭。
她见势不妙,赶紧软软的撒娇,“还痛嘛。”
可惜晚了一步,他蓄势殆,下身肿、胀得难受,极需消火,怎么可能放过她,柔声诱哄,“那我轻点,不会痛,乖。”
双手抱着那不堪一折的细腰,轻轻一送,将自己送了进去,开始还有节制,后面就越来越癫狂,越来失控,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吞下去,横冲直撞,蛮横肆意,如入无人之境。
骗子,初晴眼泪汪汪,委屈的咬着他肩膀,还说不痛,将她折腾的求饶都不肯放手,整一个衣冠禽兽。
呜呜呜,她好可怜。
谁在耳边叫她?她好困好困,睁不开眼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