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了?”凌晨的呼吸不动声色的变化着,两只手掌控的地方没有半分撤离的意思,除了按揉在她小腹上的手指没再往下探外,放在她峰峦上的手正慢慢的揉捏挤压着。
掌心握着的仿佛柔软的棉絮,无论怎么用力,都会配合着他的意愿转变造型。
周郁犯了个忌讳,女人绝不能在床上对男人说,你“欺负”我。
这样的话,很容易让男人以为,你在口是心非,而越的想要“欺负”你。
整个人被欺压在下,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不敢用的大了,因为她才动了一下,资本家的手就觑着空隙更加深入的冲进她的两峰之间,往复游玩,不亦乐乎。
周郁感觉身体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难以启齿,与某个时间很像的感觉。
她的脸,再度烧红。
感觉自已不知廉耻。
因为神智清明,她有点没法接受自已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忍不住轻呜出声。
“欺负你还叫的这么好听,口是心非。”凌晨呵着暖暖的气,轻柔的吐着音,不紧不慢的把字一个一个吐进周郁的耳槽里,看着她烧红的脸上,涌现出羞窘忿愤的色泽,非但没想到收敛,反而欲加得寸进尺,他的唇,贴合着她的粉腮,浅啄慢饮的一路往下,滑到了她的嘴角,含住,那种甜甜的,香香的,带着周郁独有气味的感觉,终于又融入了他的口腔。
凌晨绝不承认,今天一天有压抑不住的急切,是因为他没吮够这张嘴。
二年多没开荤,初次破戒,又被周郁的亲戚搅的只尽兴了一回,那么紧窒舒爽到让小兄弟久久不愿离开的感觉,今天一直折磨着他走神,压根就没有心思放到正经的公事上。
这会儿,他含着她的嘴慢慢的啜着,抚在她小腹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与另一只手汇合,只是,她的衣服忒特么碍事,所以,凌晨下手的时候,只考虑到了快,没有半点耐心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
周郁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下面得到解放的气,就被胸前一凉,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上面的衣服也迅速的脱离给惊到了。
下午,太阳光还在散着余热,室内的窗帘规矩的立在墙边,透明的玻璃窗大敞四开的写着随意观看的字样,周郁完全接受不了,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她的上半身,裸裎的没有一片遮羞布来抵挡那无恐不入的光源。
“唔——”
嘴唇被含住,连嘴巴里都被男人侵入的舌头堵的她说不出话里,她奋力的摇着头,两只胳膊用尽全力的推拒着趴在她身上的资本家,眼里闪烁着晶莹,好像随着她左右摇摆的动作,甩到了枕头上,很快,耳畔两边的枕巾便有了湿濡的痕迹。
凌晨闭着眼睛,耐着性子慢慢的挑逗着,他不急不躁的攻上掠下,唇舌肆意火热的掠夺她口腔里的气息,大脑中枢提示她周郁接个吻都忘了换气的事儿,所以,他会在深吻之余,偶尔渡一、两口气给她。
为什么只有一、两口?
凌晨眸色渐深,里面的暗沉之意,充分昭显了他****上涌的趋势。
原本还推拒在他肩膀上的手,因为接受他渡气时的紧迫需求,而改为揽上他的颈,甚至能察觉到在不满他渡气不够的时候,她会把十指插进他的里,用按压他头的动作来表达她想要更多的需求。
只是,你想要,我就会给吗?
凌晨绝不是慈善家,就算他想做慈善,那也是有着极强目的性的。
一个习惯了凡事以利益为主导的精明商人,做任何事先算计利弊应该是一种本能,此刻,这种本能被他用到了与周郁的对峙上,是渡给她更多的气,让她缓和过来再继续推拒他,还是只给她苟延残喘的机会,让她紧紧的依赖他这个呼吸机,两相对比,自然是后者占了上峰。
周郁不知道事态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手指依旧穿插在他的间,嘴里吸进的空气,因为不像之前那么单薄,让她一时起了贪念,大口的喘着气,企图吸入的更多,甚至还要学会储存,不然,下一秒资本家再堵住她呼吸的器官,那种窒息的感觉不知道还要承受几次。
她是真的怕了。
她急切和贪婪的动作,让胸脯随着她一吸一收的变幻,不停的上下耸动,她不知道这样的节奏落入男人的眼中会是怎样的诱惑,只知道,埋在她胸前的资本家,似乎,呼吸又重了许多。
食髓知味。
凌晨明知再继续下去,难受的还只是自已,却偏偏停不下来。
他用手褪下她睡裤的时候,收到了预期的阻止,却因为他的执意,而成功达成了目的。
周郁眼圈通红,连鼻尖都染着红意,看着凌晨的一双眼睛被****熏染,十分阻力的光芒,此刻也只余三、四分。
凌晨用两只手托起她的背,倾斜的弧度让胸线愈加饱满,他埋吸裹的声音啧啧传来,周郁在这一片暧昧的气音中,渐渐松懈了防线。
感觉到她抓在胳膊上的手失了力度,凌晨不失时机的放弃继续攻守她峰峦的动作,薄唇拉着银丝放开了她的红梅,却并没有远离,而是沿着她的胸线,穿过优美的颈部,重新覆上了她的唇。
交缠紧裹,****的四片唇瓣因为用力过猛,有可疑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或许感觉到时机成熟,亦或者,是因为身下的女人,已现迷离的意识,尤其她那张甜美的小嘴,情不自禁溢出的碎吟,真是让他再不想继续绷着。
他不动声色的拉过她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不及反应时,罩上了身体早已坚硬的某个部位。
“嗯——”隔靴搔痒,凌晨不掩饰自已被女人的手包裹起来的舒适感。
“唔——”周郁本已迷离的神智,不期然被手中肿胀的庞然大物惊醒,那滚烫的温度,比钢柱还要坚硬的质地,还有那一抽一动的慢动作,每一秒,都在折磨着她为数不多的廉耻心。
她觉得自已没羞没臊的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做这种事儿,已经不堪入目了,怎么还能承受这样没有底限的挑拨?
她委屈的想要挣扎,却在挣扎时,感觉到手心里的庞然大物,竟然还在生长着,心里惧怕后期而至,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半夜那场带着疼痛的欢爱。
她深刻的怀疑,这么大的物体,她那里是怎么承受下的?
难怪会那么疼。
“把扣子解开。”凌晨被周郁随意乱动的手摸的情乱,嘴唇粘合着她的面颊,不停的啃噬着,有种想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手上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从自已的小兄弟处带离,然后放到腰带的卡扣上,示意她解开。
显然,周郁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干……吗……”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看着凌晨,里面传递的信息,分明在表达,你不会疯了吧?
隔靴搔痒尚可接受,那要是解了裤子……
她下面还垫着姨妈巾呢?
凌晨也觉得自已疯了,怎么会对一个来着月经的女人上下其手,欲罢不能。
可事已至此,偃旗息鼓显然是要大伤根本的,退而求其次,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慰藉一下小兄弟,“现在脱,我保证不进去,要是再等一会儿……”
他的气息渐粗,渐沉,嘴上说着威胁的话,手上的动作,比嘴上的话更让人觉得受到威胁。
他那只还搂抱在周郁后背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她的腋下,架开她的胳膊,推高她的下颌,周郁的头,因为他这样的动作,向后倾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