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晋王殿下所言,应当如何?”
“本王的嫡长子如今奄奄一息,自然是要血债血偿。”
“晋王的意思,难不成是要杀了我儿子泄恨?”
“哼——”
纪舒宁凝着脸,“画心,拿剑来。”
画心的手一抖。
众人一惊,只以为纪舒宁真是要为了服众杀了燕绥,纷纷劝道,“皇后,不可啊,小殿下是我北凉未来的储君,伤不得啊……”
画心不敢将剑递给纪舒宁,纪舒宁的性子时深时浅的,她这会也不知道纪舒宁心里到底是作何感想。
纪舒宁从殿前侍卫腰上抽了一把刀,冷冷笑道:“原来还有人知道他是北凉未来的储君,我当众位都忘了了,不然何以敢动手绑着一国储君上殿?”
众人看向晋王,这不分缘由对就将还未被定罪的储君绑起来,若真要被皇帝知道,只怕这晋王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晋王自然知道其中利害,“本王一时气急了,这才有些失礼。”
“晋王殿下年岁也不小了,气急了便将纲常尊卑忘得一干二净,诚然,我儿燕绥不过是个四岁的稚童,若是气急了拳头冲动了些,也无可厚非。”
“你——”,晋王又被她说的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