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就算是被冻得神志不清了,她也断然不会这么……
主动的贴近他……
这样反倒像是
“阿宁,你上山做什么?”
“找你啊……”,她皱着眉将纪舒宁的衣裳完全拉扯开,“我好热,快点啊……”
滕宣全身紧绷,“你是不是乱吃了什么?”
“嗯……热……吃了……吃了一个小果子,长在地里的小果子……”
长在地里的小果子……
滕宣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再没有任何犹豫地反客为主,将自己所有的热情倾注在她的身上,暧。昧的低喘里,只听他说:“小傻瓜,以后别乱吃东西……”
他极尽所能的取。悦她、满足她,她哭着呻吟,痛苦的娇。喘中透着欢。愉,极致那一刻,他将找到的项链再次扣在她的脖子上,那银白的光亮在她的锁骨上熠熠生辉,“不许再拿下来,否则我拗断你的脖子……”
很久以前,他就是这么威胁她的,而她,很怕他,明明咬牙切齿却得狗腿地应承他,他也很受用……
“知道了……”他听到她慵懒得像猫儿一样的声音,骨肉都快被她一声一声的吟叫弄酥了,他用力的、用力地埋入了更深,水乳交融的快感在两人间高。亢的回荡……
从雪山上下来的葛元听到山洞里的低吟,转了个方向,坐到了马车里
风声寂凉,雪山上的夜像世界末日,那风声呼啸,漫天的大雪被卷起,很快又换了一批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