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道的莲儿正是今日跟在燕绥身边的宫女,她垂着头跟着春儿走了出去。
“说,今日小皇子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发生什么事……”
春儿严厉地看着莲儿,“莲儿,我刚才听其她宫女说,小皇子今日回来时,身上的衣物是湿的?”
莲儿双膝一颤,“姑姑,不关奴婢的事啊,是、是小皇子不让奴婢说……”
“小皇子年岁小不懂事,你身为照看的宫女却将小皇子的情况隐瞒不报,如果小皇子有个差池,皇上定拿你九族的命来陪葬——”
“姑姑,姑姑,真的和奴婢无关啊,是皇太后,今日小皇子在湖边散步时,被皇太后推下了湖里,这才会感染风寒啊……”
怎么又是皇太后?
“你若是及早禀报,防患未然,小皇子何至于受这罪,你先下去,明日皇上如何责罚你,你自己担着。”
春儿说完进了屋里,纪舒宁虽然担心,却有条不絮地给燕绥退烧,太医来了以后,纪舒宁站到了一旁。
滕宣一边披外衣一边匆匆赶来,墨发只用一束白练简单地束在脑后,显然已经歇下。
“人怎么了?”,滕宣问。
“小皇子这是恶性风寒,这病来势凶猛,小皇子年岁小,不比成年人,身体很难承受恶性风寒的袭击,情况不容乐观。”,方太医一边诊脉一边说道,纪舒宁心里一揪,方太医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好在发现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