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春儿带着纪舒宁进宫,路上纪舒宁问春儿:“春儿,你还记的青戟花药膏吗?”
“青戟花药膏?”,春儿皱着眉想了一下,“那个药膏还在,我打扫的时候,都给你好好收着的,你找它做什么?”
“青戟花能复原我的手,我相信也一定能治好滕贺的脸,所以,我想……”纪舒宁吸了一口气,“只要滕贺的脸好了,他就不会总是闷闷不乐啊……”
春儿指出一个厉害的关键,“你有没有想过,建安的王公大臣,都认识他,他的脸好了,那就代表他更加不能见人,你们还是得藏头缩尾的过一辈子。”
“我知道,可是滕贺他……太自卑了,让他这样没有自信的活着,我宁愿他昂首挺胸,就算被人看见又如何,反正不管外界的眼光如何,我都会陪着他的。”
进宫后纪舒宁低垂着脸,毕恭毕敬地跟在春儿的身后,谁知途中还是出了差错,与已经被封为薛贵妃的薛清舞相撞。
薛清舞正陪着皇太后散步,这位疯疯癫癫的皇太后,不发疯的时候,还是端庄秀雅的。
后宫之中都知道,滕宣不近女色,后妃空悬,这三年从未临幸过后宫女子,朝臣颇有微词,让滕宣以开枝散叶为重,可这到底是滕宣的家事,他若是不愿意,谁强求得了。
再说滕宣这冷情的性子,喜怒不定,说多了,还会惹得他雷霆大发,怒火牵连甚广,后来也没人再敢提让滕宣纳妃的事。
后宫女子独守空房,每日里没了盼头,于是便只好从皇太后下手,博得皇太后欢心了,就算滕宣再不待见,地位还是稳固着的,也因此这皇太后,也成了后宫争相巴结的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