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的声音夹了强势,“告诉本王,这是什么药?”
沈重为难地看了段连城一眼,段连城身子颤抖着,连嘴唇,也哆嗦得厉害。
沈重最终,沉声道:“这是安胎药。”
滕宣笑意森冷,“告诉本王,这是谁吃的?”
屋内鸦雀无声,便连屋外的的风势卷过树枝都听得一清二楚,沉默了良久,香秀突然跪地,那一声跪地的声响惊动了其他三人的视线。
“是奴婢,这药是奴婢吃的……”
滕宣倾身,冷冽的气息逼近香秀,“你吃的?那你的孩子是谁的?”
香秀面色惊慌,下唇被她咬出得血色全无,滕宣俊美的脸庞森然如阎罗,“总不会是你自个鼓捣出来的?”
香秀冷汗不断,身子俯在地上。
段连城掀开被子,下床跪在地上,“王爷,怀孕的是连城,不是香秀,王爷别为难香秀。”
滕宣静默,静默之中,仿若他再开口说一句话,就是判人死刑一般的沉郁,“孩子是谁的。”
段连城萧瑟一笑,苍白的脸上凄凉无尽,“连城是王爷的女人,孩子是谁的,王爷还用问连城么?”
滕宣站起来,怒气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显怒,他目光倏然指向沈重,“沈重,为什么没给她喝药?”
那日从段连城床上醒来,他太过愤怒反而忘了让段连城吃药避孕一事,而沈重当时在场,以往给后院女人的药也是他配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惯列。
“属下只是以为,段小姐是不一样,属下不敢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