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气,得不到发泄,憋着迟早会爆发出更大的风暴来。
纪舒宁将整片花海糟蹋完,才看见滕宣,她喘着气,神气地扛着大刀朝滕宣走过去,“怎么着,我砍了你的花,你是不是要砍了我?”
她就是在挑衅。
滕宣没理她,转身就走,纪舒宁心里恨得牙痒痒,一刀朝滕宣的背劈了上去,滕宣身子一闪,躲过了她的攻击,纪舒宁再接再厉,滕宣手背贴着刀背,用力一震,刀从纪舒宁的手中脱落,砸在她的脚上。
“啊噢——”纪舒宁抱着脚跳来跳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滕宣蹲下身,去看她的脚,手才更伸了出去,纪舒宁一脚朝他踢了过去,“滚开,变态——”
滕宣抓住她的脚,沉默着将她抱了起来,朝风雅亭走去,路上纪舒宁一直不安分地乱踢,滕宣强硬地抱着她,让她没有挣脱的余地。
到了风雅亭,滕宣蹲下身揉着她的脚,“还痛吗?”
纪舒宁恶声恶气,“你少黄鼠狼给鸡拜年,滚远点——”
滕宣站起身,神色很沉,“那你还要本王如何?”
“你老师没教过你做错事要道歉吗——”
滕宣冷着脸,“本王没错。”
纪舒宁怒极反笑,“你说得对,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走路不长眼撞了你的心肝我活该,你没杀了我我就该阿弥陀佛偷笑了,你是皇亲国戚,我惹不起你,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死在这几千年前的鬼地方,麻烦你把玉佩给我让我回家从此远离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