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肉不需要容刀割下来吗?”军队训练的时候,也普及过医疗常识。
“有些腐肉,是不能动刀的。”
“这药好像很烈吧?就像不是腐肉也会变成腐肉的吧?”纪舒宁疑惑,用这样的药在患者身上,那不是要患者活活痛死。
“这药还没完全制成,我会……”沈重深深地看着她,“我会尽量减低它对人体的伤害……”
纪舒宁看了眼地上因为疼痛而奄奄一息的小白鼠,“其实,可以用麻醉药吧……”
“什么是麻醉药?”沈重放好了玉瓶,看了眼药架上空出的几个位置,没追究纪舒宁的盗药行为。
“就是能让人短暂失去知觉的药。”
“你说的是迷药吧?普通的迷药是无法让病人在剧痛之下毫无知觉的。”
“不是迷药……”
这个时代的迷药,纪舒宁在沈重这里见过,药性太弱了,被迷倒的人只是身体发软,全身的感官却还在,过不了多久,知觉就会完全恢复,这种状态,是无法实施手术的。
纪舒宁强调,“麻醉药是用于医疗手术中的常用药物,它的药性很强,给病人注射,动刀子的时候,病人也会毫无知觉。
沈重惊奇,“你从哪里见过这种药?”
“当然是……”纪舒宁突然刹住,眼珠子转了一下,“我看过一本杂书,书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名叫扁鹊的神医为一位腹部患有疾病的患者治病,他让患者先饮下了一种药酒,患者昏迷三日,扁鹊将他开肠破肚治病,病人毫无痛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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