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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你的笑意越来越浓，捧起我的脸。当我合上双眼的时候，脑海里婉转的韵律和你坚定的眼神，嘴角，有粒粒珠玑含苞待放，每一朵都是你，深刻而隽永。

听，隐约的花语和呼吸一起铺开，小心地收集，点点滴滴的缠绵。

不是说过要收起些什么的吗？怎么忘了呢？又在你的眼中不小心泄露了。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外来的声音把我和他又重新拉回了现实。坐起身，门口是半遮着眼睛的亚芸，和倚在门上看不清表情的圣哲。他拍拍我的肩，站起身，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那一眼，仿佛已经可以道尽一切。

“功课都搞定了？”他带着一脸坏笑的亚芸走出了房间。

“圣哲，……”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我不想他难过的。

“什么也不要说，我不想听。”他一脸严肃地走近我，眼里是我读不懂的寒意，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闪躲。慢慢靠近，猛地拉起我，突然笑出声来，“呵呵……让我想想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嗯……他吻你了吗？”戏谑的口气变得不像他。

“他是怎么吻你的呢？这样子吗？”我被扣住了不能动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他的呼吸越来越靠近，低下头想要避开他的眼睛，仿佛有火在烧，又那么地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寒意，彻头彻尾的寒冷。

“我真的不可以吗？”我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可是那个声音，没有人能不动容，要怎么拒绝，才不伤害你呢？在约定的河岸，我们都不可以像从前那样简单而干净地微笑了吗？不可以只是画画、拉琴和旅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