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很自私地想要自由,在这深宫,她不能存活。
她发现自己只是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娘娘,其它一无是处,这样的她怎么会让人长久喜欢呢?
……
是夜,冥匀染办完公事便奔向沁音阁,即便不在那里留宿,看看她也是好的。
红色的廊榭旁早就立着个娉婷的人儿,她郁结得如丁香花般,遥望着那涟漪不起的暗色湖面,像是在等人般。
“相公。”兴许是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女子眼中忽然闪着亮光,转身便看向长廊中行走的大队人。
从几时起,她竟是如此喊自己了?冥匀染心中咯噔,因为每当她如此,他都会感到一种莫名地恐慌,仿若这种美好稍纵即逝,再回似昙花般不见。
黄菁伸手,作揖,示意其他人退下,她的眸子中闪着异常的期待,从自己腰际拿出一张丝绢给冥匀染擦拭,简单的动作,丝滑的东西在额头擦过,带着女子袖间传来的清香。
他一把将人儿揽入怀中,头重重地靠在她肩膀上,女子的肩膀,削尖,似是挡不住风雨,可在冥匀染看来,他需要这样的肩膀。
朝堂中的事依旧是焦头烂额,如今后党势力在抬头,夏飞烟又母贫子贵,那边西南晋王,又是拥兵自重,可是如今也只有借助他的实力把翼国余党一举歼灭才是当务之急,他想着不禁失神,可是那边亭子里,沫儿早就备好了茶和桌子,上面摆着一张古琴,看样子,今晚是要有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