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在国内没什么朋友,只有一个闺蜜时念,上次她的婚礼,时念也出席了,还给她留下了电话号码。
她到了一家电话亭,凭着记忆,按下了十一位数字,嘟嘟声响了三下后,里边传来了懒慵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呜呜,时念,是我,夏天……”黎夏天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鼻头一酸,眼前顿时被一片雾气模糊了视线,那雾气逐渐形成泪珠,夺眶而出。
黎夏天忍着哭腔,将自己的地理位置和时念说了一遍。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宝马在黎夏天的跟前停下,一个身穿碎花裙子的靓丽女子从车里走了出来,帮黎夏天付了电话费后便把她接走了。
“夏天,你到底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哭成这样?”时念看了过来,黎夏天恰好也抬头看了过去,所以时念将黎夏天颈脖间的痕迹尽收眼底,一时想到了那方面去。
没等黎夏天说话,时念咬牙切齿地说道:“夏天,是不是谭木对你家暴了?”
“时念,我现在没地方去了,你可以收留我一段日子吗?”黎夏天嗅了嗅鼻子,红着脸对着时念哀求道,但是她转念一想,时念应该有男友了,便摇头说道:“要不,你帮我找个旅店,帮我垫着一段时间的房租费先……”
“我靠!敢情谭木真的对你家暴了?”时念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地攥着,义愤填膺地再次问道。
“你别乱猜,他没、没对我家暴。”黎夏天说着,别过了头看着窗外一路往后倒退着的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