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问的时候,爸爸那声音再传了进来,“清浅,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爸爸,爸爸不想死,爸爸欠了一百万的巨债……”
一百万?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她躲也躲不过,硬生生地劈在她的身上。
此时的她好像深陷万丈深渊,那黑黑的无底洞将她吞噬,再也无法见到一缕光芒。
“爸,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她强作镇定。
她收了线,刚要去找妈妈桑的时候,妈妈桑手里拿着一瓶酒精和绷带,却很不情愿地看着夏清浅,“都不知道你哪里好,曜少爷既然肯放过你。”如果不是凭着北堂曜的那句“给她清理伤口’,妈妈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李妈妈,对不起了,我有事情,今晚不能上班了。”说着连衣服都没有换下,也不理会伤口,便跑出了包厢。
充满了烟雾、嘈杂声的地下赌场,在一间赌室内,夏爸爸努力地讨好着刀哥,肉笑皮不笑地说道:“刀哥,我女儿正往这边来了,她一定会帮我解决这事情的。”
一旁的手下给刀哥点了一支雪茄,他吐了一口烟,将腿放上了桌子上,疑惑地打量着夏爸爸,似乎不相信他的话,“你女儿什么来历?如果有这个能力帮你还债,你还出来赌什么?”
就他那穷酸样,女儿一定长得其丑无比,根本就没有那个能耐。
除非他女儿旁上了什么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