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只可惜,平安受人蛊惑,一直与朕为敌。朕想学前人七擒七纵,从而彻底降服于他,故而今次对他法外开恩。要是换了别人,哼,朕早就摘了他的脑袋了。”
“皇上想学诸葛孔明?”赵晓歌笑了起来。
“你也知道诸葛先生?”宇文珺显得很是惊奇。
“略知。”赵晓歌用诸葛先生在新拍的《赤壁》里的经典台词答他,不免有些自鸣得意。
宇文珺心下惊叹:“看来朕当真小觑了他呀……这小太监不但识字,学识也算渊博,难道,他当真来自魔域?……”想到这里,他的心都在颤抖。
对于他的警觉,赵晓歌全然未觉,自顾自地沉浸在得意之中,顺口说道:“皇上,今晚你的房梁上好生热闹,当时除了这个平安,还有另外一个人栖在上面呢。”
“朕知道。平安一向沉稳,决计不会发出那种肆无忌惮的狂笑。”宇文珺打了个呵欠,声音渐渐变小,“这个人,一定还会来的。”
哎呀,我管他什么时候来,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正题上呢,皇上就你犯困啦?赵晓歌心中焦急,故意引他往正题上走:“那平安究竟效忠于谁呢?”
宇文珺顿了顿,似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赵晓歌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如此鲁莽。正在埋怨中,宇文珺终于开口道:“他是朕的十四皇叔,秦王宇文瑜的门客。”
哦,“王爷”原来是秦王……赵晓歌顿时变得万分沮丧:“俺的上帝,秦王是他的皇叔,那他今年贵庚啊……俺的老公竟是个大叔诶……这世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