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珊接着往下道:“你父亲做好金锁之后,当时北燕的生意出了状况,必须他亲自前来处理,他当时放心不下我,细细交待了一番这才离开,不想……”
司徒珊的眼里有了泪光:“不想那一次分别意是永别,他在北燕的生意出了岔子,被人杀了,和他同去的伙伴将他的尸体运回了大拓,当时我怀着你已经六个月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几度昏厥。”
鱼安安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这中间还是没有牵扯到忠勇侯府,她心里的疑虑更重。
司徒珊抹了一把泪道:“你父亲的生意做得太大,原本就有无数人在打那些生意的主意,你父亲一死,四下里就乱了套,我那时还年轻,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也不懂,只能任人欺负,其实当时你父亲去时,我曾决定陪他一起去,只是因为怀了你,无论如何我得为你父亲留下骨血。”
“听你这么说,那我是怎么成为忠勇侯府的嫡女的?然后你又怎么到了北燕?”鱼安安问道。
她虽然对于司徒珊的这番话不是太相信,但是如果司徒珊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却还有很多的疑虑。
而当时做为大拓的富,家财自然是极为可观的,以司徒珊一人之力无法把控的话,势必会被人瓜分,这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