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不想跟岑寂说话,他又说句:“你要实在恶心的话,我帮你从妓一院里替他找几个女子,包管个个都有花柳病,让他染上那种羞人的病后再也不能生事。”
“滚!”鱼安安没好气地道:“这么损的招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她说完扭头就走,不打算再理岑寂,只是她想到一事,便又扭头对岑寂道:“鱼承欢到了梦州,你查一下她在哪里?想要做什么?当年又是谁将她从大牢里救出来的。”
岑寂听到鱼承欢还活着的消息也有些意外,却也只是意外而已。
岑寂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站在那里,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对付这种人,自然是要想办法弄死他,他不要脸,当然就得用不要脸的招数去对付他,你做不来这些事情,那就由我来做就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岑寂是算不得一个好人的,他在筹备听雨楼的早期也是用了不少的手段的,他虽然出身名门,但是因为性子的关系,并没有太多大家公子的气场,可是高门大户里那些阴暗的手段他却是再清楚不过。
岑寂将身边得力的探子喊了过来,然后在那个探子的耳畔说了几句话,那探子闻言咽了咽口水,怪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离开。
岑寂望着街边悠然一笑,笑得有些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