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说到正事时再无一分调笑之意,凤钰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警觉,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岑寂的眼睛眨了眨后道:“王爷若是絮了我带离生去醉怡楼里的罪我就说。”
凤钰的眸光凛了凛,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你竟还敢跟本王谈条件。”
岑寂苦笑道:“王爷罚起人来惨无人道,我害怕,我本是去做正事的,是你家儿子缠上了我,我心软固然有错,但是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鱼安安是了解岑寂的,知道这货是什么样的打算,他之前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其实不过是想着投凤钰所好,再用这些事情来和凤钰谈条件,希望凤钰能放他一马。
凤钰冷声道:“好,你说吧。”
岑寂忙又正了正面色道:“想来今日闹了那一出之后,王爷也知道那醉怡楼是沈星南的产业,据说在别院的时候,沈星南还和长宁郡主一唱一和为难过王妃,而眼下,梦州的城防图从沈星南的产业里流出,这事就值得深思,这个沈星南对王爷怕也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恭敬。”
这事凤钰自然是想得到的,岑寂又从怀里取出一张梦州的军事布防图递给凤钰:“这东西是我昨夜在醉怡楼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