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来了几分兴趣,问道:“然后呢?”
知儿认真地道:“然后她全身上下很是干净整洁,里面穿的布料远比外面的好,这就证明她并不穷,再然后她周身的气质也很优雅,不像寻常的妇人,倒像是大家的小姐。只是我看她的手虽然白净,但是手掌上长了不少的茧,这些是装不出来的,这也就证明她这几年确实有做一些体力活。”
“你的意思是她是鱼安安的仇家?”长宁问道。
知儿沉思片刻:“就算不是仇家也和鱼安安是有些渊源的,她之前是一介千金小姐,如今却流落街头卖雪米糕,这事很可能是鱼安安造成的,所以在她的心里,怕是比郡主还要恨鱼安安,郡主方才可能没有留意,她说起鱼安安时,那眼里的恨意是真真切切的。”
长宁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个自作聪明的妇人罢了,听你这么一说,只怕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这是要借我的手去对付鱼安安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未必是件坏事。”知儿稳重地道:“若她对鱼安安恨意浓烈,那么自然也就是对鱼安安知根知底的,如此一来,她今日说到的那些事情倒有可能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鱼安安在嫁给钰王之前是真的失了贞?”长宁的眼睛亮了几分,这事是她最为在意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对她而言很重要。
知儿点头道:“我瞧着十之**是如此了,若是我们能找到那个夺了鱼安安清白的人,并将这件事情大白于天下,那么就算是钰王再爱鱼安安,只怕也会受不了,因为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能容忍这种事情。”
长宁的眼里有了几分得意:“你一会就派人去找那个男子,勿必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