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不由得想,鱼安安她……她该不会又回到任梓舟的身边了吧!
凤钰一想起这个推论,便觉得心里堵得慌,只是今日这堵和往日心疾作时的痛又完全不同,他便知道昨夜里鱼安安不但给他吃了昏睡的药,同时还治了他的心疾。
他此时有种冲动,那就是跑到任梓舟那里去要人,只是昨夜里鱼安安趁着他心疾时离开,那么也就表示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凤钰的额前有了细密的汗珠,他能掌控天下之事,独独对鱼安安无能为力。
她素来就和寻常的女子不同,她有她的主见她的想法,自两人相识以来,她在他的面前逃跑了两次,其中还成功了一回,更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五年。
对于她,凤钰实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难道他就令她这么讨厌,就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凤钰很是忧伤,同时也很无奈,他心里就算是嫉妒的狂对整件事情也于事无补。
他只是不懂如何表达感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眼下他先需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先,不管怎么说,他已经找到鱼安安了,那么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
其次,鱼安安嫁给任梓舟是不争的事实,当年任梓舟是如何将鱼安安抢走的,那么他就要如何将她抢回来。
最后,他当年既然说过他不在乎鱼安安失贞的事情,那么自然就不能在乎鱼安安和任梓舟有夫妻之实的事情,这一点对他的打击最大,也是他最需要调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