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拓帝身边的掌事太监偷眼看了他的脸色,轻声道:“皇上,钰王是越没将您放在眼里了。”
“他何曾把朕放在眼里过。”大拓帝冷着声道:“他今日这样做,是摆明了给朕示威。”
他用极为无耻的手段逼凤钰就范,凤钰就直接用简单粗暴的法子回了他,这事他心里清楚得好。
如果凤钰没做任何反击,那也就不是凤钰了。
掌事太监轻叹了一口气后道:“皇上,如此一来,三天后钰和和南贵公主的大婚只怕会出些事情来。”
“朕倒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事情来。”大拓帝的眼里满是阴郁地道:“他若动手是最好,就可以给他直接扣上一个谋反之名,倒省得朕再去给他罗织什么罪名了。”
想到这一层,大拓帝反倒释然了,凤钰不行动还好,一行动必定会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而鱼安安逃婚的事情是大拓帝认定了的话,这一次不管凤钰要怎么做,他都是主动的一方,如果凤钰没有任何行动的话,到时候鱼安安不出现也坐定了她逃婚的事实。
放眼大拓王朝,从立朝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子敢逃婚。
更不要说鱼安安之前和秋叶白有那一段,凤钰这个亲王被曾经嫁过一次人的女子逃婚了,只怕会成为千古笑话,到时候凤钰就算之前立了再多的功劳只怕也会被扣上一顶无能的帽子。
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的人,又哪里配领兵?
大拓帝想以这里心里舒服了不少,凤钰所能倚仗的不过是他的兵权罢了,只要将凤钰手里的兵权夺下,那么凤钰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