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体都有两条线,一条叫生,一条叫死。死隐形的,它藏于生下,当生断了以后,死就会浮现出来。
可是直到现在,渡歌也没有见过死。
系统给予他的这套生死剑法,但他现在只有窥伺生的能力。
他的双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瞳孔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光,流动。
四周狂化的鼠族咆哮声,他都听不到。此刻的他已经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他看到的只是一条条飞速移动的细线。
挥舞长剑,每当他斩断一条线,就有一名鼠族战士倒下。
最初系统赋予他这套最强剑法的时候,渡歌就感觉。这个东西不像杀人的剑法,更像是存于天地中悬乎奇悬的道,或者说是……规则。
剑法的极致,逆转生死。
只是现在的渡歌,只领悟了生篇。对于死篇,他一窍不通。
渡歌不知道斩断了多少线,现场中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条后,他停了下来。退出了那种奇妙的状态。
此刻场中,狂暴术作用消失后,仅存的几个鼠族围绕着他们最后一个祭祀,颤栗着。
渡歌长剑归鞘,向着幸存者挥了挥手,放他们离开了。
……
嗤啦一声,渡歌再次从艾尔微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包扎着身上的伤口。此刻艾尔微的过膝长裙,已经被渡歌撕成超短裙了。
“为什么你要放走最后那几个鼠族?叛徒就要杀光呀!”
艾尔微倒不在意裙子,而是很不满渡歌放走那几个鼠族的举动。背叛,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留下一些************而已。”
渡歌半垂着眼皮,他想让逃跑的鼠族,将他的话带回叛徒的大本营。人心动摇,才是最危险的炸弹。
包扎好伤口后,他蜷缩在火堆旁休息。
虽然艾尔微帮他补充了一次体力,可是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可是极度消耗体能和精力的。
而且之前的战斗,他也挂了不少彩。
战斗完了他数了数地上的尸体,估计有五十个不止,一场屠杀。
身心俱疲的渡歌,蜷缩想休息。
艾尔微强撑着给渡歌释放了一个恢复术,帮助他恢复伤口。释放完技能后,她也一脸疲劳的坐了下来。
作为新生的月之祭祀她还很是弱小,简单的恢复术也抽取她大半的体力和精神力。
两人挤在一起,裹上毯子。渡歌的尾巴充当围巾,绕在两人的脖子上。阻隔冰冷的夜风灌进来。
不多时,睡着的艾尔微就钻入他怀中,搂住了他。这丫头好像抱住东西就不会乱动的样子,睡得异常安静。
虽然闭着眼睛休息,不过渡歌处于假睡状态。可是一点都没松懈,两只耳朵时不时的转动,捕捉周围的异常。他不清楚是否还有其他的叛徒追杀,怎么会轻易放松下来。
这一夜过的很是安宁,两人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早早的渡歌就叫醒了艾尔微。两人继续赶路,在没有和狐族增援部队汇聚之前,都是不安全的。
又用了两天时间,两人才折回了最初的袭击点。
在这一路上,遇到过几次其他种族的部队。但是两人不会相信除了狐族外的任何部队,不,就是狐族部队,渡歌也不会相信,除非银血部落的战旗。
在路上的时候,渡歌也不会忘记对艾尔微的调教工作。不断的改变艾尔微的三观。与此同时,他也收集了很多植物的种子,大多是可使用的香料一类的东西。不让他感到遗憾的是,没有找到辣椒这个基础调味料,他还是挺喜欢吃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