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看这些人表情似乎事情很严重啊!
东升哥和彪哥从楼上下来,谈笑风生的样子。
“来了啊。”东升哥说,“找你们来主要是阿彪的事情。阿彪,你说吧。”
彪哥来到我的前面,我感觉他看的时候充满了残酷,想弄死我的节奏。不过这个人真是笑面虎,还是笑眯眯的,和气生财样子;“陈三,翅膀长硬了啊,这才出去没多久呢,就开始不把我彪哥放在眼里了。”
耳钉男比我更加了解彪哥的脾性,抢先一步;“彪哥,事情是这样子的,号贩子打我妹妹和我老爸,我和陈三是被逼才动手的。我想,如果彪哥站在我的角度的话,你也会这么生气的。”
“我问你了吗?这里轮到你说话。”彪哥笑容消失,开着眼睛看耳钉男,“你算老几,我没问你,你说什么话。”
我愕然,接着暗暗咬牙,妈个比的,彪哥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刚才在办公室对耳钉男“关心”得不行,现在呢,翻脸就不认人。
“陈三,我问你,你凭什么打我的人?”彪哥冷冷的眼神刺着我。“他们都说是我的人,你还是接着出手,你这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解释道;“彪哥,那些号贩子太可恶了,二十块钱的专家号炒到了一千块,而且还打了二狗家人,我这才出手的,我之前并不知道号贩子是你的人,后面他们说了,我也打算出手,但他出言挑衅我,还要我赔钱,我这才出手。”
“彪哥, 这个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一个人承当,不关陈三的事。”耳钉男上前一步说道。
彪哥呵呵的笑了下:“所以我就说你们这些后辈,就会冲动,做人要三思而后行,”转头问,“你说呢,东升哥?”
东升哥一边抽烟,一边吐着烟雾说:“阿彪,那你的意思呢?”
“我的脸被打了,东升哥,这要是被外面的知道了,我就是成最大的笑话了,被两个小弟打了脸,呵呵。”彪哥说着,一只手拍我的脸,一只手拍耳钉男的脸,“东升哥,你说这叫什么?我阿彪以后还用混下去吗?”
刘彪说着,然后回头叫:“拿东西上来。”
一个小弟拿着一个果盘上来,盘子上面有两把匕。
“你们如果还是当我是大哥的话,自己断一根手指吧。”刘彪貌似还好心的说,“这是最简单的处罚了。’
我捏着拳头,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这还是最简单的处罚?
“阿彪,不用这么狠吧。”东升哥微微皱眉说道。“陈三和二狗打了号贩子,也是情有可原,二狗的妹妹和父亲被号贩子打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刘彪说;“东升哥,我只是知道我的脸被打了,还有,陈三的话。”指着我的鼻子,“我听说,你好像很装逼啊,说以后医院禁止出现号贩子,你他妈的是不是煞笔了,号贩子赚来的钱,百分之六十是流进我们四海帮的口袋里,你这么做,就是断我们的财路,断了四海帮的财路,你就是我们的敌人,彪哥,我建议,直接驱除陈三出四海帮,他不配当四海帮的人。”
我面色冰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过。这比刚才断一根手指还要可恶,现在直接要驱四海帮。
哼,他分明是不爽我接管了森林酒吧当话事人,才处处针对我的,我也不愿意当他干儿子,所以才下黑手。
“阿彪,我们虽然是混道上的,但道义还是要讲的。”东升哥慢悠悠的说,。“号贩子这个事情确实做得过火了,专家号炒得太高了,有人怨声载道,这要是被上面的处理了,我们四海帮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看这样吧,以后这专家号,最高就两百块,你看可以吧。:”
“你是这里大哥,你说得算。”彪哥笑说。
东升哥说:“还有陈三和二狗的事情,你说得对,打你的脸了,来人。”
我和耳钉男听东升哥这么一说,就知道东升哥出手救我们了,我心里喜悦,东升哥对我和耳钉男还是很关照的。
一个人那了两把烧香用的佛香走了出来。
然后点燃了佛香。
空气中很快就弥散佛香的味道。
东升哥抓了一把佛香走过我的前面:“陈三,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我没有说话。
下一秒钟,那一把佛香直接烙在我的后背上。我都闻到了我自己后背上肉的焦味,我咬牙,没有吭出一声,但我的表情狰狞之极。我的全身因为疼痛都引起了一阵痉挛。
”以后做事要经过深思熟虑,知道吗?”东升哥沉声问道,看着我,眼神闪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