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的人,我一点都不陌生,而且还曾经有过几面之缘,正是阎王的师妹,那个叫梧桐的性感妖物,梧桐束一身紧身的皮衣,下面套一双长筒的皮靴,贴身的皮衣很薄,也很紧,将她身材上的诱惑之处完全勾勒出来了。
梧桐的长相很普通,不过她那黄金比例一般的傲人身材绝对能吸引很多雄性牲口的眼光,此时她正杏眼怒睁的瞪着我猛瞅,同时扫视了一眼旁边的杜馨然,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用想也知道这妞绝对想歪了。
不过我们本来也不算啥好朋友,她乐意咋想咋想呗。
“咋啦小老妹儿,你这么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是不是看上我了?还特意跑到车库门口迎接我们,你是有多思念哥哥们啊?”我舔了舔嘴角,故意搓着两手猥琐的朝她吧唧嘴巴,眼珠子故意冲她的胸口猛剐两眼。
梧桐银牙紧咬,从嘴缝里挤出来句:“不要脸!”
“嘿嘿,就这么点优点还让你揭穿了,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我无所谓的抚摸了一把下巴颏,淫荡的眼神从她的胸口到小腹来回游走,正常女孩被人这么侵略性的打量,肯定会急眼,梧桐自然也不例外,粉拳紧握,朝着我娇喝:“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不信,真不信!来,你抠一个试试。”我故意把脸伸到她跟前。
“你..真无耻!”梧桐使劲从我肩膀上推了一把,恼怒的一把推在我肩膀上,眼瞅着我要还击,王兴赶忙憨笑着走到我们中间劝解,冲着我挤眉弄眼的干咳:“三子,咱们先回屋里去吧,我师傅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同时又回头朝着梧桐恳求:“梧桐师姐,我兄弟毕竟远来是客,而且一路上坐车也怪辛苦的,情绪多少有些不稳定,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计较。”
“哼!”梧桐甩了甩胳膊,牛哄哄的转身离去。
“这丫头脑子有病吧,招她惹她了,上来就给甩脸子,拿我当她干爹了?啥啥都惯着?”我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王兴“咳咳”的搂着我肩膀说,三子你还不知道嘛,女人心海底针,咱们跟阎王那事儿,她一直都怀恨在心,虽说阎王不是个东西,可梧桐毕竟喜欢了他很多年,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担待。
“嗯?”我疑惑的瞟向阎王,这家伙最近转性了,过去要是碰上这种事情,他指定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我这头,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对那个梧桐有心思?
想到这儿我邪恶的一把揽住王兴的脖颈,压低声音问他:“你丫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王兴的脸瞬间就红了,一个劲地干咳掩饰:三子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以为我是胖子那头二性骡子,瞅着个姑娘就走不动道?我这不是寻思,我在我师父手底下学艺,梧桐好歹也算我师姐,大家说起来关系都不远,没必要吵吵嚷嚷。
“真的?”我眉毛挑动,认真的盯着王兴的眼睛。
王兴撇撇嘴,故意转移话题:“我三哥,咱好不容易见一回面,不扯这些没用的行不?石市现在啥情况?老子的巨鳄堂没出啥幺蛾子吧?”
“伦哥带着巨鳄堂在栾城区,出不了意外。”我点了点头,又硬把话题扯回去问他,他兴哥你跟我交句心里话,你是不是相中梧桐那个妮子了?你要是相中她了,她就是我嫂子,该有的礼貌我肯定不能差事。
王兴不容易,这么几年兢兢业业的陪伴我身边东征西战,除了读书那会儿跟刘晴藕断丝连的处过一阵子对象以外,在感情方面他真的是白纸一张,假如他真的看上梧桐了,哪怕我受点委屈也得促成二人。
王兴摆摆手说,别扯犊子了,人家心里始终放不下阎王,我往跟前硬杵算怎么一回事?咱们兄弟又不是差女人的主儿,行了不唠这些了,我师傅在屋里等你呢,过去打声照面。
看王兴不好意思跟我深聊,我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他东瞅瞅,西望望的往别墅方向走,从住的地方就能看出来天门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庞大,寸土寸金的大上海拥有这么大一片别墅区,根本不是多少钱可以衡量的。
而且这片别墅区的绿化特别好,随处可见的绿柳红花,点缀的更是美轮美奂,鹅卵石铺成的路面,脚踩在上面特别的舒服,走进别墅前,我们路过一个人工堆砌的小池塘,有几个中年人正坐在池塘边垂钓。
“那几个是过去跟着天门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有的是我师傅的战友,有的是天门的门徒,年龄大,或者是受伤了,为天门做过特殊贡献的,都有资格搬到这里住,平常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听他们讲四爷、我师傅他们过去的故事。”王兴指了指正在钓鱼的几个中年人冲我小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