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盒子,还真心不好带!
何况是走那么多的路,翻山越岭的,虽然到了东南军阀的领地就一路平坦了,但是靠近自己领地的地方还是有几个山头的。
这么多人中,好像也就只有姚胜男是有这力气,人家都是带着猫跑,而她是抱着猫走,顺便还拎着盒子。
白白啊,你咋老欺负人家胜男呐?你这样做,可就不地道了啊!
俺才不管你地道不地道呐!夜悠然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你的小妹!
这叫转移性报仇!
这些都先不提了,先说姚胜男打架这个事儿。
这姚胜男身上背着包袱,手里提着盒子和抱着白白同学,就这么大步流星的朝着这边走过来了。这踏进了东南军阀的领地,这路就是好走了啊!别的不说,至少不用翻山越岭的,摔的嘴啃泥!
到处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庄稼,看着也赏心悦目。刨除身上这些东西真的好沉这个因素之外,这趟旅行真心是不错的。
这美景人人喜欢,于是,姚胜男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往前走的功夫,咣当,跟人家追尾了!
胜男啊胜男,你说你这幸亏没开车啊,不然这追尾可就追的大了,不得把人家的马屁股给戳进去啊?
要说姚胜男是怎么追尾的呢?
这话就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了。
半个时辰前,姚胜男累的腰酸背痛的总算跨进了这片大面积平原,准备欢天喜地的往中心位置赶。
这个时候经过一片油菜花地。大家都知道的,春天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这一地一大片的油菜花,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要有多好闻就有多好闻。
可是这个东西也有个弊端,那就是容易遮挡视线。
这姚胜男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往前走,还一边晃荡着手里提着的大盒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往前走。走着走着,压根她就没发现前面也有人悄没生息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也是一脸陶醉的走了过来,这俩人都是仰着个脸,一脸陶醉表情,都没发现对方,于是,就这么侧面撞上了。
姚胜男顺便还甩了一下手里的盒子,好死不死的正好砸在了对方的后背上,将对方后背上背着的一个易碎物品给咣当砸碎了。
要不说寸啊,就没见过这么寸的!
胜男啊胜男,你说你咋就砸的那么的准啊!这一下子下去,对方小心翼翼保护的东西就让你这么给砸个稀巴烂啊!
那人一看自己藏到后背的东西都能被砸烂了,那还能饶的了姚胜男?于是当即就急眼了,一把抓住了姚胜男的手臂说道:“你赔我的东西!”
姚胜男顿时一阵心虚,但是咱脸上不能表现的心虚啊,不然那指定得赔啊!你说,我出来的时候闵柔就给我那么点路费,我拿什么赔啊?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认这事儿是自己干的!坚决不承认!
“你凭啥说是我砸的?分明是你自己保护不好,凭什么让我赔啊!”姚胜男顿时把白白同学往地上一丢,怒目而视。
对方见姚胜男不认账顿时也火大了,上前一步,低头看着姚胜男怒气冲冲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今天一定给你好看!说,你是哪家的?砸坏别人东西还不赔?我们找个地方说理去!”
“说理?哼,有种就比划比划!”姚胜男脖子一梗,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对方见姚胜男如此的嚣张,顿时火了。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出什么事儿了?怎么队伍都停下了?”
那个背着被砸碎花瓶的人马上堆起一张苦脸来,回头就哭:“少阀主,奴才该死,是奴才不好,奴才没有保护好少阀主的礼物,让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给砸碎了!”
一听这个消息,整个队伍瞬间不淡定了!
你奶奶滴个腿腿啊!
这可是拿来送礼的啊,你现在砸碎了,你大爷的,让我送啥啊!
这个队伍的领头人顿时急眼了,嗖嗖嗖的从人群中窜了过来,看到姚胜男顿时怒气冲冲的叫了起来:“好啊,你是哪家的?竟然敢砸碎本少阀主的东西!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哎呦喂,咱就不怕惹事,现在还真有愿意惹事的!
“怎么滴吧!”姚胜男脖子一梗:“你是什么人啊!”
“不得对我家少阀主无礼!”身后一大帮人都吆喝了起来。
“你们都睁开你们的写轮眼看清楚啊,是谁对谁无礼啊!是谁吆喝着对方不想活的啊!”姚胜男将手里的盒子往地上一放,怒目而视:“怎么着吧!你想怎么着吧!想比划比划,咱就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