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郡主震惊不已,她太清楚“接近”是什么意思了,乔衡知贵为北越相爷,位高权重,门生众多,在朝堂上极有威望。
如今大皇兄掌权,想要一步步清除这些朝堂上倚老卖老的老臣,重建真正属于自己的权力体系,不难理解。
而且,安宁对乔衡知并不陌生,此人仪态雍容,老奸巨猾,行事又滴水不漏,连大皇兄也抓不住他的把柄,可见到底有多精明了,嗫嚅道:“大皇兄?”
“怎么?不愿意?”慕容迦似笑非笑,如果不是她还有用,他又怎么会派贾晨去救回一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
看清楚大皇兄眼底的冷意,安宁不寒而栗,可是要她去色诱乔衡知,还是难以接受。
慕容迦捏住她的下巴,别有深意道:“乔衡知比东澜皇帝也大不了多少,你对这样的老男人应该更有经验吧,你可知,乔衡知虽谨慎近妖,无懈可击,唯对皇妹的美色动过心。”
被大皇兄嘲讽,安宁郡主脸色烫,别开头去,“乔衡知好像有个独生女儿,大皇兄为什么不从她身上着手?”
普天之下,谁能抗拒大皇兄的魅力,乔衡知的女儿也不例外,只要把他女儿纳入东宫,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
见安宁经历了这么多事,还如此天真,慕容迦冷冰冰道:“你以为乔衡知的事,乔彩音能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