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氏的表情也有些凝重,没想到余奕凝竟然不知在何时和太子勾搭上了。
果然是贱人所生的女儿,一样的下贱。
但,顾氏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买‘废石’,现在又是竞价定颜珠,而那天字号房里只有余奕凝和太子二人。
如果前后两件事都是余奕凝自己的主意,这若真冒犯到了太子,回头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可要是太子的授意,那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尤其是现在,每次加价都是一百万两,要是余奕凝自己的话,她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银子,除非……
可是,依照太子的行事风格,断然是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一定是一招毙命,叫人毫无还手之力的。
定颜珠,是否还能被自己拍到,从这一刻开始,便成了未知数。
越想越心焦,顾氏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跟着叫价下去了。
只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就肯定没有了任何退路。
或许,顾氏只能硬着头皮,死撑着最后那一口气,继续跟着竞价。
余寒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担心地朝着顾氏问道:“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抽身,还是放手一搏?若是真的是余奕凝那个贱人在中间捣鬼的话,只怕我们会得不偿失,最后给她人做了嫁衣。”
顾氏拧着手中的丝绢巾帕,冷着脸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自己女儿的话,而是直接命人叫价:“一千二百六十万两。”
为了避免挖坑将自己给害了,顾氏突然转变策略,只是依照之前钱掌柜所说每次喊价加十万的规则来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