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见破旧的房间,仅一个电视勉强算是好的,他嫌恶的动动嘴,快速地穿上衣服。
李玲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又被男人拽了起来。
男人扯下床上洗的泛白的床单裹在女人身上,将李玲抗在肩上,突然的失重让李玲不安,扭动着浑身都疼的身体。
男人没有理会肩上微弱的力道,打开门大步下楼,李玲不想被邻居看见自己现在的糗样,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刚下楼,男人就启动了阿斯顿马丁,打开车门,一下将她扔进副驾驶里,他飞快的进门,李玲刚想打开车门,男人已启动遥控在里面被锁上,急速的穿梭在通往阳明山别墅的路上。
她看见男人疯狂地行驶在路上,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窗外的景色模糊地展现在眼前,吓得她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扣住门上的把手,疼痛的身体让她不动不闹。
男人将车开到门口,就扛起李玲直奔屋内,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他扔下李玲,刚才裹上的被单散落在地上,露出柔白的身体。
“你想做什么?”阴寒自李玲的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男人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李玲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思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住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男人紧贴在李玲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李玲,你也会怕?“她当然怕死,李玲真没想过男人会这么变态,楼下住着的人,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纠缠的模样,她僵着后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男人,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男人这个名字,我喜欢,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李玲,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李玲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男人,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兽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其实禽兽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
“还敢躲吗?“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李玲身后环过去,“说,还敢吗?”
“你怕我跑吗?我能躲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找到带回来。”
“不准这么同我说话。”男人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感觉,男人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你爱听便听,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叫的大声些,让他们看看你这幅Y、D的样子。”
疼,真是疼。李玲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男人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就算李玲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别墅中。
安静的房间,昂贵的水晶灯似乎是摇摇欲坠,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楼下却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男人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是心里的怒火任然没有被熄灭,他感觉这女人让他有些挫败。
这时,身体已经超负荷的李玲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掌打在男人发出幽幽寒光的面具上,面具应声而落,露出了他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