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乐意。”段亦阳挑眉,随口报了几个菜名,让她晚上准备。
童越怀着段亦阳脑子被驴踢的想法走出了办公室,感觉整个人还是飘的,五点半之后,她就离开了公司,可是没有想到,却在公司大门口看到了文濯。
而那情形像是在等她,果然一看到她出来,文濯就朝她大步走了过去,而童越根本不想在公司闹出什么八卦来,赶紧转身要跑,但是她毕竟是女人,而且没有文濯腿长,先天的劣势摆在那儿,所以没几步,文濯就追上了她:“你跑什么!”
“我还有事,心心在家,让我今晚早点回去。”童越以为跟文濯说清楚之后,他就会选择放手,毕竟他这么好的条件,何愁找不到女朋友。
文濯看着童越疏离的态度,觉得心中涌出一种痛苦来:“小越,如果今天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一下你爸爸。”
当年他离开之后,文家父母也出了国,这几年就没有回来过。
现在他回来了,不管他当年有没有帮上童家的忙,可是童叔叔对他一直不错,他还是希望能帮上童越一点儿。
原来,他并不知道啊,也对,当年童家出事的时候,她走投走路去文家求救,可是文家却拒绝了,她在大雨里淋了一天一夜,可是文家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过。
再后来,爸爸判了刑,入了狱。
“我拒绝。”童越不敢想这些曾经,因为太痛,所以张口就是拒绝了。
“可是,他是我叔叔,他当年那么疼过我,童越,你没有权利拒绝我去看他!”文濯以为童父现在还在监狱里,可是他没有想过,童父早在五年前就没了。
“文濯,不管你说什么,我不可能同意你去看爸爸的,如果没什么事,我还要回家!”
“童越,我知道我当年做得不对,可是你不能一辈子都判了我的死刑,你总得给我一次机会弥补!”文濯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童越不想跟文濯在公司外面拉拉扯扯:“我们先上车,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
两人上了车,段亦阳跟申远一起刚从外面回来,下午他出去见了一个客户,一回来就看到这个场景,他的脸色顿时沉如了寒冰。
申远觉得他真倒霉,他应该去烧烧香,拜拜佛,当个特助真心不容易啊。
好不容易搞定了合同,老析有了一丝笑脸。
结果,刚到公司就打回了原形,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卧槽,真是够了啊。
文濯那个小践人,人童越都结婚了,你还要念念不忘个毛线,初恋很牛啊,初恋了不起啊,初恋你以为你可以近水楼台啊。
“段总啊,咱们待会儿还有公事要讨论,要么想上去吧!”申远知道今晚没安排,可是看段亦阳这样子,他真怕他冲上去杀了那对歼夫银妇。
段亦阳看了他一眼,申远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一句:“段总,您千万别冲动,童越可能跟文副总有事情要忙。”
但是段亦阳却没有什么表情说了一句:“没事,今晚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先回家!”
“可是……”申远犹豫,这特么是人干的活吗,这个践人,又要让他加班了,他不知道加班男人很容易老的吗,很容易失去花容月色的吗?
“你不愿意?”段亦阳悠悠反问了一句。
“绝对没有,只是工作量这么多,一个人肯定忙到明天早上也忙不完,风高月夜的,我一个是不是太孤单了,要不你给我找个搭档?”申远强行申辩。
眼睛里几乎在冒着尤秋两个字了。
段亦阳当然看到了,难得勾了勾唇,笑问一句:“你真打算栽在尤秘书这朵娇花上了?”
卧槽,那是娇花吗,申远一想到曾经的某一夜,下腹还在隐隐作痛,挥手义正严辞的说道,一副为自己的节操着想的高冷模样:“不,我只是觉得整个秘书室,尤秘书虽然最不好相处,可是她的业务能力最强。”
段亦阳也不想听他鬼扯,懒懒一摆手,随口一句:“得了,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吧!”
申远点了点头,然后上了楼,很高冷的开始跟尤秘书打电话,模样很高冷,态度很强硬。
段亦阳随手扯开了领带,他觉得领带有点儿紧,束缚了他的呼吸,他扯开了些许,才觉得心口那一股子闷痛缓解许多,伸手给童越拨了一个电话。
可是,那边电话响起来之后,下一秒已经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回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一瞬间,段亦阳分分钟有摔了手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