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又不是不懂得保护自己。”她这般害羞的小模样,更是激得段亦阳心神一荡,某一处蹿起一抹电流,几乎让他的全身都酥麻不已。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带动他所有情绪的冲动,他终于忍不住,在她唇上点了点。
可是童越的唇就像是沾了毒药一样,一沾便要了他的命,从浅到深,再到呼吸都凛乱了,心底的那一股子愿望越来越浓烈,几乎快要湮灭了他。
“越越,可以吗?”他问得含糊,但是手从女人腰里面穿过去,落在女人肌肤上面的时候,有点儿惊人的烫,可是他流连一般的上面摩挲着。
“不行,这里是公司……”童越羞的脸躁的不行,她本来对情事都是懵懂无知的,虽然谈过恋爱,可是跟文濯不过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哪怕是两人之间有过亲吻,那也是单纯的吻。
文濯一直很保护她,从小到大,她身边也只有他一个男人,旁的人想亲近根本不行。
再到后来,童越开始忙工作,每天忙的根本没有闲情雅致谈恋爱,所以别更别跟男人亲近了,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面前这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可以?”段亦阳坏啊,故意逗着怀里凌乱的小丫头,瞧瞧,那小模样害羞的,那漂亮的颜色真适合她,一重一重的粉,几乎柔软了他的内心。
清冷的眼底暖光一片,几乎揉进了世上最明艳的颜色,那一股子念头越来越浓,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将女人搂得更紧一些:“你这个小妖精,真是一看到你什么都做不了了!”
童越听到他的话整个人羞的不行,越是想躲,可越是躲不了,脑子里烧成了一团糊糊,等童越迷迷糊糊的被男人带入神秘的境地时,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醒来,浑身酸痛,这样的感觉自然让童越意识到了什么,一摸身子,果然身上什么都没有,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身体倒是干爽的,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向细心,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公司,现在又是在哪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段亦阳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他总是这样,喜欢颜色偏沉的西装,这样显得气质更加矜贵清冷一些。
可是他明明如此年轻,才二十五岁,正是张扬四射的年纪,在家的时候,他喜欢把西装一扔,衬衣高挽,连同领带都不要了。
所以啊,男人生活跟工作还真是不一样。
无论哪一种,童越都觉得段亦阳帅的不得了,帅的不行,她每一次看他,都觉得他更帅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帅呢。
“醒了?”段亦阳似乎有些意外童越已经醒了,瞧见女人迷糊慵懒的小模样,他感觉喉咙一紧,有一股子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蹿了出来。
他想,童越真是一个小妖精,昨天晚上那些画面跳入脑海里的时候,他觉得他又要晕头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肯定不想那么早起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同窗外都安静至极,这个城市还在浅眠,除了一些早起的人们,阳光才露出尖尖的一角,从没有完全并拢的窗帘里扑了进来。
童越身上没穿衣服,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看段亦阳的眼睛,虽然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这样亲密的事情,可是她还是觉得害羞。
垂着眼,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随口问道:“我们还在公司?”
段亦阳点了点头,长腿一迈,坐在女人床边,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昨天晚上我见你太累了,就没有叫醒你,所以在公司住了一夜,你再睡会儿,上班还早。”
童越有些意外,这原来已经都第二天了,怪不得觉得头这么晕,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汗颜,昨天肯定公司的人猜出来她们在休息室里做什么了。
虽然对她跟段亦阳的身份已经人尽皆知,但是她觉得在公司里面还是疏远一些好。
毕竟,她也是段亦阳的秘书,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走了后门上位的。
“我要起床,我饿了。”童越小声的咕哝一句。
段亦阳唇角携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原来,我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看来我下次还要更加努力,段太太,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