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北部贫民区
一头金色头,蓝色眸瞳的男人,穿着一套布满了血的手工西装,躺在一间破房子内,旁边还有两个看似手下的一黑一白外国男人,其黑人正帮他从后背拿刀取子弹。
金男人额头布满汗,只听到身高一米九的黑人男子标准的意大利语:“子弹已经取出,我们的那批货还要继续交易吗?”
那个白种男人给黑人递了一些药米分,说的却是标准的伦敦英语:“为什么不继续?二少我们好不容易拿到这笔货的路线,要是我们就因这点事退缩了,那大少还不得把我们的地盘上的货全抢走?”
白种男人很是气愤,手里的军刀往破房的门角一甩,正刺中那角落后面的两只老鼠,两只老鼠瞬间血流而亡。
“不如先养养伤,这次我们不过是损失了几个人,货还在手上怕什么。”黑人可不像白种男人那么气愤,也许是因为他本身是黑种人,所以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但眼底闪过的愤毒却是一点也不比白种男人少。
金男人一直都未言,但是对着黑人点了个头,同意先休息。
今天这个意外在景柏涛白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损失的人全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无意?不,简直百分百的现,那些人都是奸细。
要知道其中可是在这里混了不下十年的老人,如今就这样折损了自己兄弟的手里。
原本以为是莫家插手了军火生意,可现在看来,光光给他的信息一开始就是错的。或者说,莫家的军火根本不是销在M国,然而今天的一切都与光光说的很相似,只是换了两匹人而已。
这个金色头的受伤男人,正是与国内失联的景柏涛,他此刻的身份可是国内的那个兵王而是M国第一军火商吉尔伯特家族的二少爷,埃斯蒙德.吉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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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光光要去国外参加比赛?悠悠姐姐,可是我们都幼儿园不是还没开学吗?光光,出国也太突然了,园长老师你们怎么也不提前说呀?”
一早家里就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是教阳阳和光光的课外老师,陆悠悠。另一个是幼儿园园长。
阳阳听了陆悠悠和园长的来意后先是很高兴,紧接着小脸蛋面色就不好了。
出国可是大事,结果,悠悠姐姐和园长一来就说很紧急,明天就要带着洮光出国,说之前园儿派过去的小朋友生病不能参加,光光得立即替补上去。只要光光得了奖,以后阳阳和光光在幼儿园的学费就全免了,还能得一笔奖金。
所以阳阳听了很开心,光光这么小就可以赚钱帮妈妈分担家里的开支,可又一想到要好久见不到光光,阳阳就很不舍。
“是呀,区园长,突然这么急,我们也没准备呀。出国得办各种出国手续吧,我们光光可什么都没有呀?再说了光光还这么小,让他一个人出国我也不放心呀?不如这样,让我和阳阳一起陪着光光过去行不行?我们自费。”
楚芸珍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燕市,认识了景柏涛,所以对这种突然状况居然也一点也不慌不忙。
就算心存怀疑,脸上也都能掩饰得很好。
陆悠悠可是景家的人,本来是小学老师,结果跑去幼儿园当上了阳阳和光光的课外老师。课外老师就是专业陪小孩子们玩的,与小学老师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