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长安却仿佛没看到一般,拍了拍杜三品的肩膀,继续道:“兄弟,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苏沙沙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呢?男人只要有钱,哪个没上过几个女人呢?现在,象你这样痴情的男人,真是不多了,可惜,苏沙沙不懂得珍惜,我都替你不值呢。”
李长安这话越刺激了杜三品,他彻底崩溃,只见他一用力,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杜三品的这句话太突然了,钱春来都不知道同,他是骂李长安还是苏沙沙,不由担心地望着前者,急切道:“李总,你别在意,他是喝醉了。”
没想到,李长安的眼角,却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怜悯地望着杜三品,添油加醋道:“我没有生气,三品,你说得不错,苏沙沙确实是个贱人!竟然在如此爱她的男人眼皮底下,和我弟弟勾搭成奸,这简直是对你最大的侮辱!幸好是你能忍,要是换作我,早就给她点颜色看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弟甩了她!”
钱春来一愣,看了看胸有成竹的李长安,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杜三品,这才终于明白李长安的用意,这哪里是诚心请客,分明是一场鸿门宴嘛。想到这里,不由嘟囊了一声:“李总,你这样就有些不地道了,再怎么说,苏沙沙也是你弟妹呢。”
他话一出口便意识到失言,连忙闭了嘴。幸好此时,李长安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杜三品身上,并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己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杜三品,闻言猛喝了一大口酒,沮丧道:“这事我不是没想过,但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你们李家有钱有势,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呢?”
李长安自信地拍了拍胸脯,仗义道:“在这点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只是联起手来,还怕拆不散他们吗?”
杜三品眼晴不由一亮,但随即黯淡下来,苦笑道:“算了,就算拆散他们,沙沙也未必会回到我的身边,反而会更看低我。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还是不做了吧。”
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的钱春来闻言,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李长安却有些失望,喃喃自语道:“利己?利己?”沉吟片刻,他忽然眼珠一转,将目光转向钱春来,诱惑道,“钱总,苏沙沙是你公司员工,如果不是你,她和我弟也不会认识。你能不能帮助我,给那个婊子点颜色看看,让她离开我弟弟?”?
钱春来却连连摆手:“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个正经生意人,只想赚点小钱,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我还是不做了。”
李长安还不死心,继续诱惑道:“你不是一直想让生意扩大,把写字楼搬到更好的大厦吗?如果这次你帮了忙,以后,我将把更多的业务给你做!到那时,你达了,你想去哪家大厦就去哪家!”
听了这话,杜三品刚才还神情沮丧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束火焰般的亮光来,但欲言又止。
这一变化,这当然没有逃过李长安的眼晴,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望着钱春来。
钱春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地摇摇头:“虽然我很想大财,不过我这个人心软,不想一辈子背着良心债。”
李长安冷笑一声:“不是我说你,这些年,虽然你也算是个精明的商人,但你知道,自己的生意,为什么一直没有起色吗?就是因为,你有妇人之仁!这年头做生意,不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