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漂亮的婚纱,会将女人的美演绎到极致。让身处浪漫婚礼的新娘,变成世间最美最快乐的女人。
只要是女人,对于婚纱的梦想便永无止境,繁复奢美的设计总是能勾走女人的魂魄。看着那一排排精心挑选的婚纱,慕千雪梦中期待过无数次的场景,终将成为现实。
是在城堡里等待王子的公主?还是末世中傲然独立的女神?
当款款而出的佳人悄然行来,宋天杨回身而望。
恍惚中看到的人影,美得有种梦境里一般不真实。慕千雪身上的那件婚纱,面料的华美程度和完美的身体曲线都极其挑剔,凸显腰部、胯部轮廓的鱼尾款式和层层薄纱叠加而成的夸张裙摆,将她的美丽风情肆意挥洒………
宋天杨无酒自醉,眼神迷乱得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内心有多激荡。他素来知道她有多美,可当她特意为他穿上这纯白色的婚纱,他终于知道,这辈子,除了她以外,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雪儿,你……真美!”
“你也是。”她从不敢告诉他,他在她心里有多帅。
那种天人之姿从六年前就一直深深烙印在她心头,抽之不快,拨之不出。
慕千雪从来不是颜控,可对于宋天杨,她竟无法自拨地迷上了他这张脸。他很帅,她一直知道的,所以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他便霸道蛮横地住进了她的心,虽然被她强按了六七年,虽然曾被她狠狠地整理过,却始终霸道蛮横地在那里,占着她心所有所有的空间,让她分不出一丁点给别人。是的,他很帅,帅到令她无力抗拒,也无法自拨。
男人的眉头飞扬,拧出一个不算愉悦的弧度:“我也是?”
女人的红唇微抿,悄悄附耳过来:“真帅!”
“………”
相视一笑,是彼此情有独钟的无声告白。
她好爱他,好爱好爱………
他好爱她,好爱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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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男美女的组合,秒杀了凌云某席摄影师无数的菲林。
宋天杨和慕千雪都不是专业的模特,甚至摆拍的动作也一个都不会。可两个人的镜头感却极强,只随意的一个眼神,随意的一个动作,只要抢拍及时,便是绝美的一幅画面。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还有那一展颜的娇羞。
最是那一回眸的典雅,还有那一勾唇的妩媚。
慕千雪的美,不同于天后苏恋的内敛与高贵,是一种爆力极强的张扬绝艳。配上宋天杨高大酷帅的身影,那是一种能令摄影师欲罢不能的气场。
从中午一直拍到午夜,慕千雪连换七套婚纱。
vra ang正红色的逆袭,把美演绎到极致的oonlght coutur纯白典雅,精致而性感*的浮华羽毛,atrlr a经典的黑与白,时尚潮流独一无二的 arna ansanta,lous knndy的出尘飘逸, 闪闪惹人爱的短款小仙女………
没有妖艳的蛊惑,清新、柔美、自然、内敛,无论是纯白、象牙白、乳白、浅白,还是充满时尚个性的米黄、水洗色,正红………
宋天杨倾其所有,只为完美地将慕千雪的美张扬释放,而且,一生只为他盛开一次。他无怨无悔地要与她一起构建爱的殿堂。想把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秒最美的状态留下。
博一个惊艳,让彼此铭记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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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机会难得,摄影师宁愿按快门按到手残也不愿喊停。最后还是宋天杨现慕千雪换上短款婚纱时,露出的脚根被高跟鞋擦破了皮,才直接将人抱进了休息室里,强行终止了一切拍摄计划。
亲手替她脱去脚上镶着碎钻的银色高跟鞋,宋天杨检查过她脚上的伤势时,眉心已深深地拧出了一个川字:“怎么不早说?”
宋天杨没试过高跟鞋磨脚的痛,但看到她后跟和脚趾上都起了血泡,心疼得恨不能抽自己两大耳瓜子。他顾着哄着她开心,觉得她不喊停就代表着想要继续,却忽略了她的身体也会累,也会疼。
都破皮了,虽然没有流血,可那红红的一片,仍旧让他看得眉头直皱:“以后,不许再穿高跟鞋了。”
又是这样霸道。
可这一次慕千雪没有反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微微一笑:“都没感觉到痛。”
因为太开心了,开心得差点晕掉,所以,真的不痛。可这样的话闷在心里,她却并不打算告诉她的男人,表现得太感动是不是不太好?男人,不是都喜欢吊个半饱,饿着一点才会对人好?
“………”
这样还不痛?
宋天杨气得黑了脸,情急之中竟低下头去,用他那‘呼呼’的方式轻轻地替她吹。
他嘴里的热气化成冷风,吹在她火辣辣的伤处凉凉的舒爽,慕千雪任她握着脚脖子,看着他细心呵护自己却略嫌笨拙的动作,明明想忍住的,可眼圈还是忍不住微微地泛起了红:“天杨,我原以为永远也没机会和你拍结婚照的,谢谢你!”
那时候,他们以那样的方式被迫结合,她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他赶出宋家大宅,哪曾想到他和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结婚戒指,结婚照,接下来,就应该是他口中的盛大婚礼了吧!
她真的很期待,可她却不敢说出口。
幸福来得太快,她总感觉自己有些把握不住,就如同脆弱的水晶花瓶,一碰就碎。所以,她轻轻的,慢慢的,静静的,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被自己的大力碰散了。这样的感觉太美好,她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惯坏了。他是故意的吧?故意这样*自己,想自己*坏了,以后,她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的坏,这么的阴险,可是,他这样的阴险用在她的身上,她却又觉得无比的幸福。恋爱中的女人,果然都是傻子。可是,真想这么一直傻下去啊!能傻一辈子那才叫有福。
“真的谢谢你!”
夫妻之间,她居然如此郑重地对他连说两次谢谢!
宋天杨‘呼呼’的动作一迟,抬起头来,眸光闪闪地瞅着她:“我在你心里那么渣么?”
笑着努嘴,慕千雪很坦白地开口:“以前是。”
男人漂亮的眉头又深深地拧了起来:“什么叫以前是?”
“以前是的意思就是,你以前对我很差,很差很差很差………”
他一脸别扭的模样煞是孩子气,慕千雪忍不住伸手揪了把他的脸,男人的皮肤不如女人的滑腻如脂,却弹性极佳。她突然玩心大起,邪恶地两手一边揪着一块软肉报复性地向外扯。
可怜威武霸气惯了的宋三少此刻俊脸被老婆揪着,疼得眦牙裂嘴却还不敢叫停,只羞愧难挡地问:“呃!我以前,真有你说的那么差?”
“有啊!你做了好多恶劣的事,可是………”
慕千雪停了手,不再摧残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语带幽然道:“因为你今天为我做的这一切,你以前做过的一切,一笔勾销了。”
闻声,宋天杨眸光大亮:“这么大方?”
原本满身是刺的小女人,此刻柔柔软软的像是只小猫咪,男人的心里甜得似蜜,却又在甜过之后泛起了阵阵密密麻麻的痛。这样的温柔,是因为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曾犯下的那些恶,今天说过的一笔勾销,还能作数么?
可是,不管她说的做不做数,他都会一字一句地牢记在心里。真到了那一天,真到了万不得已,他就只能拿出来………只希望,到时还管用。
“嗯!就是这么大方,所以,你娶到我就赶紧去庙里烧香还愿吧!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老婆。”
闻声,宋天杨噗哧一声笑了:“雪儿,咱谦虚一点好么?你这样我好不习惯。”
不习惯么?她心情好,想让他更加不习惯。
慕千雪故意学着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一记媚眼飞过,软软地嗔了他一声:“讨厌!”
小刺猬浑身的刺都拨掉了,而且,是她自己主动一根一根拨下来的。宋天杨哪里能不被电到,当下全身都酥了,心思也全都不在正题上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握着她的脚踝,男人的眸间泛着幽幽绿光,声音却温柔得能让人全身起鸡粒子:“还疼吗?”
“不疼。”
未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慕千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唔!可能不能再穿高跟鞋了,给我找双拖鞋试试吧!”
“是吗?我看看。”
说着,大手微抬,慕千雪的白嫩嫩的小腿便被平举到了宋天杨的面前。
绿光加深,男人邪邪一笑,张嘴便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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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传媒的摄影棚内配备的都是顶级设施,后台化妆间更是业内数一数二的最顶级,而最顶级的化妆间内里的休息室,更是……极大,极舒适。
而且最贴心的设计是,还有g……
整面的落地玻璃视野开阔,慕千雪又羞又急的推正在她腿上流连忘返的人:“……把窗帘拉上!”
宋天杨埋在一片温软细腻里正啃的蚀骨,反手去摸了摇控开关,窗帘刚缓缓闭上,他就扬手彻底撕开了她那条做工极其奢华,价格极其昂贵,而全京市独此一件别无二套的顶级短款迷你型奢华婚纱。
“你疯了,好贵的!”
慕千雪尖叫,抬腿踢他,但不管使什么招数都奈何不了他,她这才知道以前那都是他在逗着自己玩,他一只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打不过只好嘤嘤地哭,他才总算肯放开嘴,吻着她脸,一直在笑,手却不住揉着她。慕千雪紧张、矛盾、混乱极了,被他山一样压着,身上又热又燥。
她们怎么能在这种地?这种地方……做?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的。
宋天杨可不管,凑上来咬着她粉粉白白圆润耳垂,说:“别担心,他们不敢进来。”
慕千雪迷蒙双目顿时圆瞪,差点一把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大吼他:“你哪次不是说没有人敢进来?可哪次不都被人撞见了?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行。”
嘴里说着不行,可转身宋天杨却压紧她的手带着一起往下揉去,好不容易舍得放开两捧软雪,又掐着她腰往自己身下送,她那腰细得……
啧啧!真想直接狠狠撞折了去……
他愉悦的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这次是真的……不如这样吧!咱们试一试,如果还是有人进来的话,我就不做了,可如果没有,咱们就在这里‘偷’一次好不好?”
噗!什么叫偷一次?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想到的?这男人的脑回沟生的真是与从不同到令人指。
他掌心滚烫,三两下揉得她全身也跟着烫起来,慕千雪高烧一样软在他身下,费力想了一会儿,喃喃的说:“……可是……不行啊……为什么冒这种被撞见的险?既然预见了会有风险,不是应该从源头上……直接制止……制止么?”
“没有不行一说。”
他拉开一条修长的腿,笃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催眠似地开口:“乖!相信我,再没有比这更正确的逻辑了!”
“撕拉!”
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慕千雪底下顿时一阵凉。
然后,当真肉搏相见了。
她紧张的全身僵硬,可他一点时间都不给,她哭起来他也没停下,坚定的制着她缓缓的动,心肝宝贝的哄,吻着揉着爱着……
直到她嘤嘤哭泣声渐渐拖长,不再挣扎,身子软如水,四肢软绵绵的附着他,宋天杨撑起两臂看身下的人。看着看着,眼睛又红了。
女人原本松松绾在头上的黑散了一枕,几缕沾湿贴在脸颊上,乌黑油亮,更衬得她面若桃花,肤胜堆雪。
削落的肩膀曲线诱人,身如初雪,在上面轻轻一允就能留下一个艳如桃花的印子,整副身子细细白白,此刻如同一只幼兽般,被强困在他身下缩着,任取任予。
看得激动,不免又猛了些,她挨了几记受不住了,咬着唇忍着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眼睛虽闭着,也挡不了那妩媚春意从眼角丝丝逸出。
“……呜呜,轻点……你能不能轻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