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宋局,我怀疑这个人有古怪!”谭秀琪啪声立正敬礼,中年男警却苦笑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夏凡见状急忙大叫:“领导,冤枉,我就是一路人,热心好市民。你们警方,不能卸磨杀驴,误会好人啊!怎么我协助警方,劝服歹徒收手反而成了罪过不成?”夏凡此时也是格外郁闷,莫名奇妙的就遇上这么一个不讲理不按套路出牌的暴力女警。
“闭嘴!让你讲话了吗?”谭秀琪恶狠狠瞪了夏凡一眼,转头甜笑着将宋局拉过一边,悄声耳语片刻,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宋局苦笑摇头,然后不理夏凡仍在背后喊冤,居然就这么走了。
夏凡见机不妙,暗呼糟糕透顶,瞬间想明白来,无意间招惹到的这位漂亮警花,明显不是寻常小角色。
这野蛮母兽,虽然穿着寻常员警服装,但是那明显属于假象。
当着警方高层面前都敢胡作非为,这样的女人,要不就是个厉害男人生的,要不就是个厉害男人睡的,沾上那样,也是轻易招惹不起啊!
可是天地良心啊!
老子真没丁点儿要撞你咪咪,占你便宜的想法啊!
“上车!”
“警官姐姐,你没理由抓我!我真是好人!”夏凡迟疑着不肯上车。
“哼!好人坏人脸上又不会刻字,三言两语就劝服了歹徒投降,敢说你跟歹徒不认识?”
“这也算理由……”
“凭什么不能算?歹徒连警察的话都不听,你冷不丁上前一说就放弃了反抗,然后束手就擒,这还不够可疑?哼,说不定今天这事就是你背后一手策划,没错,肯定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社会治安就是败坏在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狗屁媒体策划人手里……眼睛瞪那么圆干嘛?被我猜中了对吧!上车!”
夏凡的确被戳中敏感神经,紧张起来。
一个精神亢奋,几近歇斯底里的人,若诉求未达成,自然不可能轻易罢手,更不可能被陌生人三言两语就劝服。
刚才,自己也就当场了个誓而已,那黑汉子铤而走险,身绑‘诈弹’,又将罪恶之手伸向幼儿园这等地方,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没道理这么轻易就信了自己才对。
再说了,自己誓要帮那黑汉子讨要工程款,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其中,不合情理地方实在太多了!
“犯什么愣,进去,坐好!”
嘭声车门闭合,被强塞进车的夏凡匆忙收摄心神,心说要是三天之内,帮那黑汉子讨要不回四百八十万工程款,他还真能越狱出来,杀掉自己全家?有这本事,岂能被开商欺负到这等地步?
咦?
正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似乎有文字浮现,凝神细察,不由得呆住:那文字,居然是此前所誓言内容。
“难道说,修行无名玄功后,都不能随便乱誓了?每个誓言都会变做文字、符咒,产生某种因果影响?可是,昨晚跟许茹琴也过誓,为什么却没有这样的异象呈现?”
警笛鸣响中,谭秀琪驱车带着夏凡离开。
转眼到了市局刑侦处,警花妞在市局里人气颇高,每个遇见的都跟她热情打招呼,一些个虎背熊腰的糙哥老爷们儿,更是腆脸上凑的讨好,跟牛粪见着鲜花似的。瞧见被反铐带回来的夏凡,这些人一边恭喜着警花是否又抓了那家恶棍,一边自告奋勇要帮警花审案。
夏凡很是无语。
这一路上,他脑子里,更多是在回忆,昨晚跟许茹琴许诺誓的场景,两相比较与黑汉子间有何不同。
很快,夏凡被带进了审讯室。
除了他跟谭秀琪,审讯室还有一个负责做笔录的年轻男警。
年轻男警看样子多半也是谭秀琪的拥趸,对谭秀琪目光中爱慕又崇敬,但是看向他时的目光,就是又厌又恶了。
毛的,又一个想睡她的呆比!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嫌犯刘武之间,究竟什么关系,刘武是不是受你唆使,才铤而走险干出那样伤天害理之事!”
被带进审讯室后,野蛮警花便冷着脸开始诈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