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一拍大腿跟聂文说:“我真想起来了,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我想起来什么样了。”
“个子很高,羊头,狼牙,大嘴!”聂文看了我一眼说:“这还有你说,在场所有人哪里有一个不知道的。”
“都知道啊,好吧,那我就不废话了。”
聂文递给我一根烟说:“你知道不知道,这整个小区的红线,就是昨天晚上那滩血。”
这我倒是能想象得到,毕竟因为望月锦鲤多出来的东西,就只是那滩血而已了,再也没有别的了。
厅长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也没有找到什么解决办法,这里既然是国字号本部的人弄得,那还愁找不到人吗,我小声的问聂文:“国字号本部的人养的望月锦鲤,为什么还找不到人。”
“说他们是本部的人,只是有本部人的能力而已,但他们根本就不是组织内部的人,就相当于咱们柳城的五心堂一样,只不过,能耐要大很多,明白了不。”聂文踩灭烟头跟我说。
原来是这样,柳城有五心堂,本部也有个在暗处敌对的势力,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这个望月锦鲤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最后厅长挥挥手说:“好了,都回去吧,下午的时候都到我办公室去,国字号本部要来人。”
本部要来人,难道是尚九天汇过来吗?这么长时间不见面,我还真有点想这个老小子,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啊,还有那个娄明,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了,当时那个水琴确实让我们头疼了一阵子啊。
我们跟厅长说了王立崴今天订婚的小子,厅长有点吃惊:“不是吧,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那可不呗,两个人挺合适,家里也没什么意见,再说了,原来王立崴那种性格,他爸妈巴不得他能早点结婚呢,自己也了却了一桩心事不是。”我跟厅长说。
“有理,走吧,今中午我也吃他们一顿了。”厅长跟吴秘书说:“走,这几天身上晦气重,一块去沾沾喜气。”
看来厅长也是这个心里,也是,他老人家因为树葬的事情差点死在阵法中,肯定迫不及待的想冲冲喜。对于他这种普通人来说,对这种事情的成见肯定比我们深多了,我们整天跟鬼打交道,还算好一些,不冲喜也没事,但是他们肯定就受不了了,如果不冲冲喜的话,心里肯定天天犯嘀咕。
我们开车直接去了王立崴订婚的饭店,柳城这订婚并没有什么规矩,就是把亲朋好友叫到饭店里吃顿饭就完事了,王立崴看见厅长以后很惊讶,说:“厅长,您也来了?快,请上座请上座!”
他爸妈看见以后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关于儿子工作事情二老从来不过问,因为他们知道,这种事情知道的多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我就特别佩服二老,觉得他们的心态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有好多人的好奇心都比天大,然而不明白自己百分之七十的祸端都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引起的。
这顿饭吃的很舒服,结婚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的八号,很近了,正直春天,这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去了,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两个人的感情终于是修成了正果,廖诗云都快疯了,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吃了很多东西,最后撑的连路都走不动了。
吃完饭以后没有休息,直接去了厅长的办公室,我还在问聂文那个望月锦鲤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文跟我说:“我还真不敢跟你说,别看你在阴阳事上也是老人了,但这件事跟你说了肯定会把你吓一跳,你只需要知道,这条望月锦鲤,会害死成千上百条人命就行了。”
聂文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眼神相当认真,跟那天晚上一样,看他这个样子我就没有再问下去,不过我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件事肯定跟司马印章有关系,养望月锦鲤的这个人,肯定是来抢司马印章的,否则的话,我不会吃到那条鱼,而吃了那条鱼到底会生什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下午两点的时候尚九天他们就到了,为了赶时间特意坐飞机来的,尚九天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厅长跟他们握了握手,然后给我们介绍:“尚道长,就不用给你介绍了吧,这位是高露,也是来给咱们帮忙的。”
尚九天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旁边这个女人,看她岁数二十七八,绝对过不去三十岁,我真的纳闷为什么这么多年轻人都在这个组织里,像我和聂文这种三四十岁的在里面也就算了,尚九天也四十多岁了,这些年轻人跑到这里面来凑热闹有什么好的,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就行了。
这丫头的眼神很不一样,画着很浓的妆,一进屋一股香水味就跟着她进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连尚九天眼睛里都没有这么多故事。